園藏山高空之上,雲層之中韋伯.維爾維特乘坐在Rider伊斯坎達爾的戰車上,看著下方的魔術師戰場,目瞪口呆。
下方,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奇博爾德正與間桐池激烈交戰,每一擊都如同雷霆般震撼。
月靈髓液化作的長鞭在空氣中劃出破空聲,勢不可擋。而間桐池則憑借著無窮無儘的蟲群和巧妙的陷阱,與肯尼斯周旋不休,兩人的對決不僅僅是力量的比拚,更是魔術技巧與戰術的博弈。
“那真的是...老師嗎?”韋伯喃喃自語,他的目光緊緊盯著下方的戰場。
他代入自己在肯尼斯的位置,發現自己可能連一瞬間都支撐不了。
尤其是當戰局最終之時,間桐池利用其他禦主的手段,將肯尼斯誘至陷阱,在最後不得手的情況果斷撤退,這份果決和謀斷讓韋伯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不足。
這兩位魔術師展示出的戰鬥力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這就是聖杯戰爭的真實模樣嗎?”韋伯感到一陣寒意。
他曾以為聖杯戰爭隻是召喚出強大的從者,然後通過從者們的廝殺來決出勝負,魔術師們隻需要在戰略的方麵進行把控。
然而,現在的情況完全打破了他的認知。
看著下方如淋血瀑的肯尼斯,韋伯心中既有敬畏又有恐懼。
伊斯坎達爾察覺到了韋伯的緊張,他拍了拍韋伯的肩膀,豪爽地笑了笑,說道:
“小子,你是被嚇到了嗎?”
“是的...”韋伯回答得很直接,出乎伊斯坎達爾的意料。
“啊?”伊斯坎達爾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的禦主會如此爽快地承認,他本以為韋伯會礙於麵子或者自尊反駁自己,結果準備好的話術統統失去了作用。
“小子,”伊斯坎達爾重新調整了一下語氣,聲音變得更加溫和的說道:
“戰場上的恐懼是正常的。真正的勇士不是不怕,而是知道害怕卻依然前行。你現在看到的隻是他們的勇猛,但不要忘記,每一個偉大的戰士都是從恐懼中錘煉出來的。”
“嗯...”
......
園藏山山林在間桐池退走後重回寂靜,甚至連蟬鳴都消失不見。空氣中彌漫著硝煙和焦土的味道,之前的戰鬥痕跡顯得格外顯眼。
山林中的樹木被切割、燒焦,地麵上還有未完全熄滅的火彈蟻殘骸,以及被轟炸出的深坑和碎石。
肯尼斯被月靈髓液護在中央,雖然已經重傷,但依靠治療術勉強維持著自己的意識。
他的身旁彌漫著銀白色的液體,在黑夜中顯得昏暗無光。
肯尼斯嘴中咀嚼著剩下的巧克力,為自己補充著能量,以及積攢魔力以防備接下來可能遇到的突發情況。
“確實很甜啊,那家夥到底是磨了多少糖進去。”
肯尼斯一直是堅定的無糖主義者,但現在吃著這塊含糖量高出一定規格的巧克力,卻並沒有露出太多嫌惡,反而品嘗起來。
雨也漸漸消停,烏雲逐漸散開,執掌月亮的神靈似是有些不忍,終於是向著漆黑之地灑下那一抹不屬於祂的光輝。
在月華要照儘山林的每一處時,Assassin動了。
他身形如鬼魅般在陰影中閃動,悄無聲息地接近肯尼斯,在月光的微弱照耀下,他的黑衣與夜色融為一體,幾乎不可察覺。
在靠近到一定的距離後,他並沒有采用那些有著一定風險的刺殺方法,而是果斷的用出了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