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Rider,都怪你,我都說了讓你直接協助Lancer把Assassin給解決掉,你偏不同意,現在竟然鬨成這個樣子,已經死了這麼多人了。”
“怎麼辦,怎麼辦,協會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對我問責的!”
韋伯焦急的在Rider耳朵旁邊碎碎念道,而Rider隻是掏掏耳朵,並沒有太過在意。
死人?戰場上死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那是血肉橫飛的絞肉機,在征服王眼中人是有價值的東西,但人命也是最廉價的東西。
但韋伯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鬼,在時鐘塔的溫房中成長出來的花朵,從未見過如此慘烈的景象。
並且這樣的事情已經嚴重違反了魔術師協會的隱匿條例,韋伯可不想自己被做成標本,掛到展覽室當成案例的教學工具,被後來者指指點點。
“嘛,小子,仇與恨是一件神聖的事情,”Rider悠然地說道,仿佛在教導一個初學者,“即使山川阻擋,海洋橫亙,天與地也會為複仇之火騰出無儘戰場。”
“那是他們之間的因果,”Rider繼續道,目光堅定而銳利,“你讓本王該怎麼出手乾預。”
韋伯的眉頭緊鎖,他聽出了Rider話語中的深意,但內心依舊充滿焦慮。
“但是鬨成這個樣子,會讓更多的無辜者卷進來啊!”
“小子,我豈是不顧大局之人?事態如果進一步擴大的話,本王會攜萬軍之勢來終止這場鬨劇。”伊斯坎達爾拍了拍韋伯的後背,以示安撫。
對於這個禦主,他是越來越喜歡,雖然現在還未成長起來,但在以後,也會成為與他一樣追求霸道之人吧。
“而現在,本王作為這場複仇之旅的見證者,首當其衝的要務,便是將那些想要乾預者們給攔截在這場征途之外。”
陡然,伊斯坎達爾眼中光彩一凝,自他的喉嚨中發出凶猛又危險的低嘯,仿佛雄獅的低鳴一般,可是嘴角吊起來的表情看起來又像是在笑。
“勝利而不亡之,支配而不辱之,這才是真正的征服!”
Rider挺起胸膛大聲說完,拔出腰際的配劍對著半空中虛劈一劍,斬開空間。
翻騰的魔力隨即奔湧而出,一具燦然生輝的大型寶具隨著魔力的奔流現世。
“表演就看到這裡了,我們也出發吧,小子。”
“唉~為什麼又改主意了?”
韋伯幾乎要被四周卷起的狂風吹走,雖然已經見到過數次,但依然不免為之慌張。
“因為有人來攪局了啊,這場複仇可是本王欽定的,怎麼能容許他人作亂。”
話聲剛落,Rider翻起鬥篷,縱身躍上了那件寶具,韋伯也輕車熟路的爬了上去。
看著如此自覺的禦主,Rider豪爽地放聲大笑。
征服王的寶具發出震耳雷鳴,回應他的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