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為什麼不老老實實的尋求支援呢?衛宮切嗣應該就在附近吧?”
綺禮已經直言不諱地說出那個名字,他同樣也確信如果艾因茲柏恩招攬的切嗣也和這次聖杯戰爭有關的話,絕對會在今天行動。
但是看到麵前的女人如此果斷的處理,直接將她自己唯一的生機給踩在腳下,直接拋棄了自己活下去的希望。
夥伴明明就在附近,隻要一聲求助,便可以得到援助,但是,這個女人卻選擇了孤身應戰。
不能理解,或者說是難以理解,為了保護那個男人竟然可以犧牲生命,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言峰綺禮眼中的冷意加深了一分,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助手,她身上有著與常人不同的決心和毅力。
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恐懼,隻有冷靜和果斷。
言峰綺禮在心中做出了冷酷的判斷:不可以殺她,要活捉,不過,隻要她還能開口說話就夠了,不需要把手腳留下來。
綺禮一步步朝著藏身於鋼柱後的女人逼近。
他知道對手應該已經沒有武器了,已經拆解的自動步槍不可能立刻重新組裝,她也沒有時間去撿拾被打落的手槍,勝負已定。
而舞彌沒有回應綺禮的詢問,她的注意力高度集中,瞳孔微微收縮,計算著對手接近的每一寸距離。
她知道,等待對手露出破綻的機會微乎其微,但她仍然不肯放棄。
可是這時候發生了一件完全意想不到的障礙,阻礙了綺禮的行動。
一道白色的帳幕突然衝進他與眼前的獵物之間,完全遮蓋住他的視線,化學反應的刺激臭味直衝鼻腔。
“煙霧彈,是剛剛躲進柱子之後藏起來的嗎?”
軍用攜帶式煙霧筒的煙霧迅速蔓延開來,籠罩四周,趁著綺禮因為視線被遮蔽而止步的這段空檔,迅捷如脫兔的腳步聲在水泥地上回蕩遠去。
綺禮憑借著腳步聲朝逃跑的女人射出黑鍵,但隻有插入鋼骨水泥的聲響。
“沒打中嗎?但這種地方怎麼可能讓你逃得掉呢?”
綺禮雙手提著黑鍵,小心翼翼地探索四周的氣息,等待煙霧散去,因為這棟大樓的內部裸露,有強風吹過,濃密的煙霧不消幾秒鐘就被吹散。
地上的武器消失不見,看起來是趁亂撿走了。
如此絕望的場景還想著反抗,不,應該是想要殺了我吧,為什麼會對我抱有如此強烈的殺意呢?
是因為那個男人也注意到我了嗎?
綺禮腦海中如此想著,但也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他要開始獵殺了。代行者的生涯有過很多這種情形,熟悉的工作讓綺禮有些恍惚。
“真是頑強的女人。”他冷冷地喃喃自語,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的眼神中閃過的一絲興奮。
但就在此刻,寶石通訊器傳來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節奏。
“綺禮,你那邊情況如何,有逮到什麼關鍵人物嗎?”
“沒有,在我來到這裡前人就已經逃掉了。”
綺禮下意識的否定了這個女人還在這裡的事實,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的老師說出謊言,他不想要遠阪時臣參與到這件事情之中。
“逃掉了嗎?真可惜啊,那綺禮你就先在那邊待命吧,記得隨時用令咒支援Assass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