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隻是因為一慘叫,那股疼痛感便更加的強烈了。
他那張略有些蒼老的臉刷的一下就變得慘白。
鮮血順著側腰的傷口就緩緩的流了下來。
耳鳴和眩暈以及那對死亡的恐懼在同一時刻找上了他。
他渾身顫抖的低頭看向了自己的側腰,而後又抬頭看向了緩步向著他走來的王凡。
“你...你...守...守.......”
他的目光驚恐,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是想叫那些守衛?抱歉,我想他們現在睡得正香呢。”
說著,王凡看向了不遠處的一根柱子。
順著他的目光天命主教也同樣看了過去。
而後,他就看到一名穿著盔甲的騎士從柱子後摔了出來,發出了嘭的一聲脆響。
就在王凡準備對他動手的時候,他就先順手把圍著他們的那些守衛都給清理掉了。
雖然王凡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但是他們的數量還算是挺多,二三十個呢。
對於卡蓮和奧托來說,算是一種麻煩了。
索性清理掉,對他和卡蓮她們都好。
“你瞧,年輕就是好,倒頭就睡,那麼現在,你可沒有多少時間了,如果奧托決定救你的話,你可是還能活下來的。”
他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戴的左手手腕,而後轉過了身。
這家夥畢竟是奧托的親生父親。
雖然他也不爽奧托就是了,但是目前來說,他和奧托是沒有仇的。
當著他的麵把他父親殺了的話那可就太抽象了。
所以先捅一刀,然後再把他是死是活的選擇權交給奧托。
說起來,未來奧托把瓦爾特·楊的父親乾掉,然後說出那番蛋疼的話,不會是跟著自己學的吧?
應該...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