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人種不同,他的眼睛並不長在頭套外麵。
瓦爾特是想這麼說的,但是最後他還是選擇了從心。
被扶起來的他默不作聲,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行了,他也看不著路,你扶著他點。”
另一道聲音響起,是那個被士兵稱為大人的人。
說實話,現在他的內心都有些感激他了,他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會幫自己說話。
“給他頭套摘了吧,這點路也沒必要了。”
前麵就是研究院的大門了。
如果說來時為了保密不能讓瓦爾特看到路線所以要給他戴上頭套,那麼現在就完全沒必要了。
這麼幾步路,防不防的無所謂了。
等到他在這安家了,周圍的環境他都會熟悉的。
“是,大人。”
士兵點了點頭,而後直接將瓦爾特頭上戴著的頭套撤掉了。
頭套與皮膚的快速摩擦讓他感覺有些不太舒服,但是問題不大。
外麵的陽光並不刺眼,或者說今天剛好是個陰天,而且三人又在森林之中,環境稍微有些幽暗。
所以哪怕瓦爾特已經戴了這個不透光的頭套許久,現在眼睛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
眼睛很快適應的瓦爾特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不由的有些腿軟。
這個環境,該不會真的是要找個地方把自己給處決了了吧?
而且說不準在處決後連埋都不埋,隨便找個地方就拋屍了!
越想他就越慌。
要不然,自己找個機會跑路吧?
他瞄了一眼抓著自己胳膊,看似是扶著自己,實則是控製自己的士兵。
又看了看他懷裡抱著的那把衝鋒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