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以後不會再有激進派了?”
聽王凡詳細講述了來龍去脈後,瓦爾特感覺有些恍惚。
激進派一直都是他的心頭大患,畢竟激進派的存在讓逆熵一直都處於分裂的邊緣。
每天僅僅是因為激進派的事就已經耗費了瓦爾特絕大部分的精力。
現在居然,就這麼輕鬆的被解決了?
“當然,不過如果你整點什麼騷操作說不準激進派就又出來了。”
王凡聳了聳肩,激進派本質上就是由大部分的利益主義者和野心家組成的一個團體。
瓦爾特要是一直對這方麵不管不顧的話,早晚會誕生下一個激進派的。
反正在王凡看來,激進派的出現就是因為瓦爾特長時間對其聽之任之,簡單來說就是逆熵內部的自由度太高了。
權力被分散的太開,瓦爾特這個名義上的盟主除了武力方麵,其他的地方威懾力不是那麼的大。
看看隔壁的天命,奧托就整個世界局勢而言,他的所作所為其實並不激進。
畢竟他的首要目的也是對抗崩壞,並且還要讓人類社會儘可能的保存完好。
所以激進的手段自然是行不通的,就算是激進,那也是在研究如何複活卡蓮這一塊。
但為什麼他那裡就不存在什麼分裂呢?
就是因為他手腕硬啊,整個天命被他整的鐵板一塊,激進派是上午冒出來的,骨灰盒是下午埋的。
不過逆熵情況比較特殊,王凡也不指望瓦爾特能夠收攏權力,把逆熵弄的和天命一樣。
隻希望他自己能夠勤勞一點,哪個執行者開始冒出不該有的小心思時親自出馬去解決一下。
這樣也能將他自己的武力威懾發揮到最大。
“嗯...我應該還沒有做出過什麼不妥的事吧。”
瓦爾特陷入了沉思,此刻的他自我感覺良好。
在他的視角裡,逆熵在他的帶領下可以說是蒸蒸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