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
楚風本不想打擾雪刀狂魔,然而就在楚風準備離開之際,雪刀狂魔卻是忽然發現了楚風。
“前輩,您這是……”
見狀,楚風隻得飛落到了雪刀狂魔的近前,詢問起來。
“這些都是我的家人,今天是他們的忌日,所以我便在此祭拜一下。”雪刀狂魔擦拭掉臉上的淚水,強擠出了一抹微笑。
“忌日?”聽得此話,楚風頓時神情一變。
這麼多靈牌,儼然是一個家族,可是雪刀狂魔卻說,這是他們的忌日,這便說明,雪刀狂魔的家人,是死在同一日。
這麼多人,死在同一日,隻有一種可能,他們是被人所殺。
“前輩,是何人殺了他們?”楚風凝重的問道。
“是戰蒼天。”雪刀狂魔說道。
“戰蒼天?可是五大惡人之首的戰蒼天?”楚風確認性的問道。
“除了他,還會有誰做的出如此殘忍之事。”雪刀狂魔說道。
“前輩,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楚風追問道。
“當年的戰蒼天還未名揚天下,而我也還年輕,行走天下之際,偶遇戰蒼天行惡,想要屠滅一家人,我見那家人不似惡人,而戰蒼天卻手段凶殘,便與其交手,想要阻止他行凶。”
“而我們二人交戰一番後,他並不是我的對手,被我打傷之際,便忽然問我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可敢告訴於他。”
“我想著,反正他也不是我的對手,又行如此惡事,本想當場了斷他,就算告訴了他我家在何處,那又如何。”
“於是我便說了,可不曾想這戰蒼天,竟是一位界靈師,且身懷至寶,最終他憑借至寶的威力,逃走了。”
“逃走之後,我本沒有放在心上,可當我回家之時,卻發現我的家人,全部被殺了。”
“那一日,我的大兒子,隻有四歲半。”雪刀狂魔,撫摸著一個靈牌,手掌開始顫抖。
“至於小兒子。”隨後,雪刀狂魔撫摸起另一個靈牌,看著那個令牌,他蒼老的眼中,再度泛起了淚光,以顫抖的聲音說道:“他才出生一個月,而在他生前,我都還未見過他。”
“而當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已是被大卸八塊,連個完整的肉身都沒了。”
“並且,我家的所有年輕女子,生前都遭受到了戰蒼天的淩辱,尤其我的妻子和我妹妹,她們……”話到此處,雪刀狂魔已然開始哽咽。
“該死。”聽得此話,楚風頓時滿目寒光,儘管雪刀狂魔沒有將話說完,可楚風卻也能夠猜到,她的妻子與妹妹,絕對不僅遭受了淩辱,死的一定很慘。
而楚風最憎恨的,便是欺負老人,欺負女子,欺負孩童之人,而這戰蒼天,可謂將所有不該殺的全都殺了,並且手段竟是如此殘忍。
這還隻是戰蒼天,對雪刀狂魔家人所做的事,這麼多年來,戰蒼天殺過的人數不勝數,可想而知,他究竟造了多少孽。
惡人,這絕對是真正的大惡人,罪不可恕,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