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與林冰一起出了火車站。
接著,便有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穿著白色的白大褂走了過來。
“可是陳揚先生,林冰小姐?”那老者滿臉的溝壑,抬頭問道。
陳揚點點頭,說道:“我們就是。”
老者說道:“我叫福伯,是我家小姐讓我來接兩位的。”
他說完便轉身為陳揚和林冰拉開了車門。
車是一輛雷克薩斯的。
陳揚和林冰上車。
福伯關好後車門之後,便返身上了駕駛室,接著啟動車子,開車出去。
途中,陳揚向福伯寒暄,道:“藍小姐現在還好吧?”
“不是太好!”福伯沉默一瞬後說道:“但我也說不太清楚,陳先生去看了便知道了。”
陳揚點點頭,他也就不再多問了。
之前見藍紫煙是半年前,一晃就是半年過去了。
這半年內,陳揚的變化卻是可以用滄海桑田來形容了。
林冰一直不太明白,她在來的路上就問陳揚,道:“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裡?”
陳揚的回答很簡單。“現在還沒有明確和有效的辦法為師父報仇,所以,咱們就先走一步,看一步。也許會在無形之中找到一個契機呢?”他頓了頓,又說道:“藍紫衣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很古怪。也許我們在她的身上,能得到一些機緣呢?”
林冰一想也是,現在的確沒有什麼有效可行的辦法為師父報仇。那就先陪著陳揚來一趟吧。
一個小時後,福伯開車帶著陳揚和林冰來到了淮北市靠東北麵的湖邊。
湖邊是一個小彆墅,這裡的風景很好,那湖麵波光粼粼的,反射的熱光照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而湖邊也還有不少美麗的楊柳樹,楊柳都垂到了湖麵裡。
藍紫衣就在小彆墅的前麵院子裡坐著,那院子裡撐了大的太陽傘。
太陽傘的底下是一張圓茶幾,還有四個桌椅。
此時此刻,藍紫衣就在那桌前的椅子上坐著。
她顯得有些詭異。
為什麼說她詭異呢?因為淮北市的氣溫還是很高的,這三伏天還是屬於最後一波,也最是凶猛。普通人穿著單衣薄裳都嫌熱,可藍紫衣卻是穿著羽絨服在曬太陽。
陳揚與林冰眼中都是閃過詫異之色。
福伯帶著陳揚和林冰來到了藍紫衣的麵前,他輕聲喊道:“小姐,貴客已經到了。”
藍紫衣這才睜開眼,她剛才已經睡著了。
藍紫衣睜開眼就看見了陳揚和林冰,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我身體有些不太舒服,你們兩位請坐!”
陳揚和林冰並不著急落座。陳揚首先看向藍紫衣,他發現藍紫衣的臉色蒼白,眉毛上凝結了冰霜渣子。
“你這是怎麼回事?”陳揚奇怪的問道。
藍紫衣苦笑,說道:“從一個月前開始,我的身體就越來越冷了。”
陳揚說道:“我可以給你把把脈嗎?”
藍紫衣說道:“當然可以!”她說完便伸出了手。
陳揚當下就去把住藍紫衣的手脈。
把住的那一瞬間,一股寒冰之意跟電芒似的從陳揚的指間鑽入進去。
陳揚頓時感到無比的刺痛,他情不自禁的啊了一聲,然後也立刻收手了。
“怎麼了?”林冰奇怪的問道。
陳揚不由苦笑,說道:“你試試就知道了。”
林冰當下也就來給藍紫衣把脈。
她的反應自然也跟陳揚如出一轍,很快就啊了一聲,並收回了手。
“太古怪了。”林冰失色說道:“我之前是有聽陳揚說過,沒想到藍小姐你的情況居然嚴重到了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