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喬梁道。
“那還有什麼?你還知道什麼?”葉心儀道。
“還有其他,我還知道其他。”喬梁道。
“其他指的是什麼?”葉心儀道。
“指的是你今晚為何會這樣。”喬梁乾脆道。
葉心儀的身體微微一顫:“你……”
喬梁接著道:“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我問你都看到了什麼,你沒有回答我,其實那句話我是明知故問,我知道你看到了什麼,也知道你為何會因為看到的而這樣。”
“你,你……”葉心儀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喬梁。
喬梁直視著葉心儀:“心儀,我知道鬆北我們初次的那晚,你大醉後念叨的那個小北是誰,他叫——衛小北!”
聽喬梁說出這個名字,葉心儀的身體又不由一抖,似乎,此刻,這名字對她來說,是一枚犀利的鋼針,深深刺痛到她的內心。
隨即葉心儀驚疑地看著喬梁:“你怎麼會知道他?”
喬梁沒有立刻回答,摸出一支煙點著,深深吸了兩口。
看喬梁抽煙,葉心儀也吸了一口,繼續緊緊盯著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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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喬梁緩緩道:“自從鬆北那晚,我們有初次,你嘴裡不停念叨那個什麼小北的時候,我就牢牢記住了兩個字,雖然我不知道他姓什麼,叫什麼小北,但我知道,他在你心裡的位置一定很重要,你們之間,一定有過深刻而難忘的過去……
後來安書.記帶隊去南方考察,我們跟著,在考察到蘇城的時候,領導和蘇城江州商會的老鄉聚餐,我隨同安書.記參加,在聚餐的老鄉中,有一位中天集團的總經理,叫衛小北,因為他是江州人,年齡和你相仿,加上名字裡有小北兩個字,不由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葉心儀凝神聽喬梁講述。
喬梁抽了一口煙,繼續道:“通過這次聚餐,我和衛小北認識了,在隨後的接觸中,他有意無意向我打聽你的情況,加上你之前在我跟前流露出的某些痕跡,結合起來,讓我毫無疑問做出了判斷,這個衛小北,就是你一直日思夜想牽掛著的那個人。其實那次南下考察結束後,除了這次,衛小北還來過一次江州,那次在江州賓館吃的飯,當時你也在江州賓館用餐,你們差點就碰上麵,隻是被我給破壞了……”
“你……既然你知道,為何,為何又要這樣做?”葉心儀帶著困惑的表情看著喬梁。
喬梁緩緩道:“原因很簡單,隻因為我認為現在的衛小北已經不是過去的衛小北,已經不是你心目中從前的那個衛小北,換句話說,現在的衛小北不配讓你對他如此牽掛思念,不配,徹底不配!
所以,為了不讓你受到沉重打擊,我在早就知道衛小北真實身份的情況下,在明知你對他一往情深一直掛念思念的情況下,對你選擇了隱瞞。其實今晚我們在酒店,去餐廳的時候,我突然叫住你回頭看著我,並不是真的讓你看我俊不俊,而是我看到衛小北那時正好和老駱等人去餐廳,我不想讓你看到他,才這麼做的。”
“他和老駱?老駱今晚招待的重要投資商是他?”葉心儀意外道。
“老駱今晚招待的投資商不是他,是他的老板,那個肥婆。”喬梁道。
“肥婆……就是我看到的那個?”葉心儀道。
“對。”喬梁點點頭,“就是你看到的和衛小北在酒店門前的草坪親密散步的那位。”
葉心儀輕輕出了口氣,喃喃道:“如此說來,他已經有了另一半,已經成家了,這一點,其實我早該想到,這麼多年了,我都已經結婚又離了,他也不可能一直單身的……”
“錯,衛小北沒有成家。”喬梁道。
“什麼意思?”葉心儀道。
“難道你沒有看到,那肥婆的年齡和衛小北很不相稱?”喬梁道。
葉心儀搖搖頭,當時光線昏暗,加上她的注意力都在衛小北身上,沒有留意肥婆的具體相貌。
喬梁道:“這麼說吧,根據我從某些渠道獲知的某些信息,衛小北是那肥婆包.養的小白臉,那肥婆是一家大集團的老板,總部在深城,而蘇城中天集團,是肥婆總部的一家下屬企業。換句話說,衛小北為了榮華富貴,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成為了肥婆的玩物,當然,衛小北的付出也得到了豐厚的回報,當上了中天集團的總經理……”
“什麼?”葉心儀猛地吃了一驚,接著使勁搖頭,“不,不,不可能,你一定是搞錯了,他絕對不會是那種人,絕對不會……”
“你之所以不信,自然還是因為你對衛小北的印象還停留在過去和從前,但你有沒有想到,人都是會變的?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我得到的信息準確無誤。”喬梁的口氣很肯定。
“不可能,不可能……”葉心儀繼續搖頭,喬梁告訴她的這個情況,已經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她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這一點。
看葉心儀如此固執,喬梁想到,既然葉心儀已經見到了衛小北,既然自己已經告訴了葉心儀這麼多,那麼,就不能再讓葉心儀稀裡糊塗了,必須讓她的頭腦徹底清醒,必須讓她徹底認清衛小北的真實麵目。
而以這些年葉心儀對衛小北的深刻印象,如果拿不出硬件,是不會改變葉心儀的固有看法的。
那麼,硬件在哪裡呢?要拿出什麼樣的硬件才能讓葉心儀相信這殘酷冷酷的現實呢?
喬梁思忖片刻,心裡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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