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惠文道:“我讓他們先回關州了,我和駕駛員住在這裡的。”
“你的秘書呢?”喬梁道。
“秘書被我換掉了,我現在暫時沒配秘書。”吳惠文道。
“哦……”喬梁略微有些意外,看來吳惠文對自己這秘書不中意,接著問道,“啥時換掉的?”
“秦川剛出事我就換了。”吳惠文道。
“哦?”喬梁又感到意外,難道吳惠文換掉秘書和秦川出事有關?怎麼感覺有些迷糊呢。
看喬梁意外的樣子,吳惠文笑起來:“小喬,今晚你陪我吃飯,我讓餐廳送到房間裡來。”
“好。”喬梁點點頭,又奇怪吳惠文為何不到餐廳去吃,難道不想遇到熟人?
這時有人敲門,吳惠文對喬梁道:“服務員送餐來了,你去開門。”
喬梁過去開門,兩個服務員端著酒菜站在門口。
喬梁讓服務員進來,她們把酒菜放在茶幾上,配好餐具,然後出去了。
喬梁看看酒菜,四個素菜,一瓶紅酒。
吳惠文招呼喬梁坐下:“今晚菜很簡單,還是紅酒,你滿意不?”
“滿意。”喬梁點點頭,心道,酒菜你都點好了,我不滿意又有什麼辦法。
“開酒。”吳惠文道。
喬梁打開紅酒,給吳惠文和自己倒上。
吳惠文舉起酒杯看著喬梁:“小喬,這是我們第一次單獨在一起吃飯,來,為我們的第一次乾
杯。”
喬梁和吳惠文碰杯:“吳姐,人生有很多第一次,這是屬於我們的第一次。”
說完這話,不知怎麼,喬梁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吳惠文笑了下,然後喝了一口紅酒,喬梁看吳惠文沒乾,也喝了一口。
放下酒杯,吳惠文看著喬梁:“剛才我說秦川剛出事我就換了秘書,你是不是感到困惑?”
“對。”喬梁點點頭,“聽吳姐這話,這其中似乎有什麼聯係,但我委實想不出……”
“其實很簡單,那秘書是秦川的人,江州風暴剛起,我就準備換掉他了。”吳惠文淡淡道。
“啊——”喬梁嘴巴半張,接著又似乎明白了什麼,想了想道,“吳姐,莫非你早就猜到就猜到江州風暴和秦川有關?”
吳惠文點點頭。
“你怎麼猜到的?”喬梁來了興趣。
吳惠文沒有直接回答喬梁的話,緩緩道:“小喬,如果你一直密切關注一個地方或者某些人,那麼,一旦出了什麼事,憑直覺,你是可以猜到某些跡象的,當然,這直覺不是人人都有。”
聽吳惠文這話,喬梁又似乎明白了什麼,吳惠文雖然人在關州,但她一直在密切注視著江州的風吹草動,以她的敏銳和敏感,她應該是從某些蛛絲馬跡中覺察意識到了什麼,而這蛛絲馬跡或許就是從她換掉的那秘書那裡發現的。
想到這一點,喬梁不由佩服吳惠文,雖然她是一介女流,但卻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洞察和思維判斷力是很犀利的。
吳惠文接著道:“此次江州風暴一起,雖然我和老安還有你沒有任何聯係,但我一直在觀察留意著,其實不光我,江州之外的很多人都在密切注視著事態的發展。現在風暴基本結束,就像我剛才和你說的,我知道大家都知道的事,那麼,作為此次風暴的當事人,你一定知道一些大家不知道的事,對不對?”
喬梁嘿嘿笑起來,點點頭。
吳惠文也笑起來:“能告訴我一些嗎?”
喬梁皺皺眉頭:“吳姐,你為何對這個感興趣?”
“很簡單,好奇。”吳惠文道。
“你叫我來陪你吃飯,隻是為了這個?隻是因為好奇?”喬梁道。
“你說呢?”吳惠文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