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不要臉!”葉心儀惱羞了。
“好吧,就算有了那事也不算我倆有那關係,但呂倩卻是認定了。”
“不能讓她這麼誤會下去,等我回江州專門找她說清楚。”
“你認為,這種事,你能說清楚嗎?”喬梁慢條斯理道。
葉心儀想到呂倩的性格,想起那晚呂倩對自己的橫眉冷對
,一時有些棘手,又歎了口氣:“說不清楚也要說,反正不能讓她繼續誤會下去,說總比不說好。”
“隨你吧,反正這事和我無關。”喬梁一副局外人的口氣。
“靠,怎麼就跟你無關?你這家夥,一點大男人的氣概和責任都沒有。”葉心儀氣憤道。
“你們兩個女人的事,怎麼就和我有關了?這和我是不是大男人有什麼關係?”喬梁笑道。
“賴皮,你明明知道這事是因為你引起的,現在卻把自己的責任撇地一乾二淨,不行,到時候我要拉著你一起去找呂倩。”
“哎哎,可彆,我可不去。”
“不去不行。”葉心儀乾脆道。
“行。”
“就不行。”
“就行。”
“不行。”
“行。”
“不行不行!”喬梁越說越快。
“行,行!”葉心儀也快速道。
“不行就是不行。”
“行就是行。”
“行!”喬梁突然道。
“不行!”葉心儀不假思索下意識回應。
“哎,你說不行了,好的,我答應你!”喬梁道。
“我、你……”葉心儀反應過來,靠,被這家夥繞口令一般繞進去了,頓時哭笑不得。
喬梁嘿嘿笑起來:“小葉,要論這兩片子的功夫,看來你還是不行啊,回頭多練練。”
葉心儀有些惱羞:“練個鬼,誰有你那麼油腔滑舌。”
“我這不是油腔滑舌,是口才。”喬梁一板正經道。
“呸,去你的口才!”葉心儀雖然如此說,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家夥的嘴皮子太溜,自己和他鬥嘴皮子,從來沒沾過便宜,不知不覺就被他帶偏,毫無防備就被他調.戲。
想到喬梁對自己的帶偏和調.戲,葉心儀忍不住想笑,隨即又覺得彆扭,明明他是調.戲自己,自己為何不反感呢?換了其他男人如此調.戲自己,自己早就憎惡厭惡甚至痛斥了。
好奇怪,為何這家夥偏偏是個例外?難道是因為自己和他有過那種關係?
想到這一點,葉心儀臉不由有些發燙,呼吸有些急促。
雖然是在電話上,喬梁還是感覺到了葉心儀的呼吸,道:“怎麼?想了?”
葉心儀定定神,晃晃腦袋,深呼吸一口氣:“想你個頭,自作多情,滾——”
“好吧,我滾,祝你今晚做個好夢,最好做個春.夢。”喬梁掛了電話,想到自己在競爭報社副總編麵試之前做的和葉心儀的那個春.夢,不禁啞然失笑,搖搖頭,“春.夢了無痕啊……”
和喬梁打完電話,葉心儀眉頭緊鎖,想著喬梁今晚告訴自己的事。
沉思片刻,葉心儀接著拿起電話開始撥號,想找和自己關係不錯的內部人打聽一下。
但電話卻打不通,對方關機。
葉心儀眉頭皺地更緊了,此人的手機通常都是24小時開機,怎麼現在關機了呢?為什麼要關機?難道和喬梁說的不知為何事的事有關?還是偶然?
葉心儀接著又撥打另一個自己熟悉的內部人的電話,同樣也是關機。
兩個人都關機,似乎不是偶然。
葉心儀突然意識到,江州肯定出了事,而且這事還不小,在這種情況下,自己不能再隨便找人打聽了。
葉心儀放下手機,用手揉揉額頭,想著江州之前的巨震和風暴,想著那巨震和風暴都跟安哲和喬梁有關,想著此次江州不知又會迎來如何的驚雷,不知這驚雷一旦在江州炸響,是否會牽扯到安哲和喬梁,不由心裡不安起來……
第二天早上,喬梁上班。
大院裡的氣氛一切如常,除了極少數高層和關鍵位置的中層,其他人並沒有意識到任何事情。
在安哲辦公室忙了一會,喬梁回到自己辦公室,坐在沙發上喝茶,看著窗外冬日的蕭敗景色,臉上一副安靜的表情。
雖然臉上安靜,但喬梁的內心是騷動的,在騷動中帶著激動,在激動中帶著期待。
喬梁在騷動和激動中期待什麼,隻有他自己知道。
上午10點,一道消息突然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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