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芙蓉鎮張家後人,卻連一個活屍都對付不了,還敢讓人旁觀你做法事,簡直是笑話。”
張子君氣道:“我那是被人算計的,有人中途破了我的法,這才出的意外。”
柳墨白聲音冷淡:“廢物才喜歡給自己找借口。”
“你.......”
張子君叉腰就要和柳墨白理論。
我見勢不妙,掙開柳墨白的手,擋在他們中間,急道:“是我!是我自己要來看的,和張子君沒有關係。”
柳墨白將視線凝在我的臉上。
“你在幫他說話?”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的是實話。”
剛才張子君原本是打算讓我走的。
是我想送我娘最後一程,這才留了下來。
隻可惜中途出了意外......
想起落水前發生的事,我不由得將視線轉向不遠處的山坡上。
雖然看得不算真切,但我還是認出了那個丟匕首的人
是喬雲商.....
當時張子君被破了法,他和自助手都是修行之人,當然能自保。
我就不一樣了,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了。
若不是被水鬼拉到河裡,估計柳墨白隻能來給我收屍了。
喬雲商的目標不是破法,而是殺我。
可我與她素未謀麵,她為什麼要害我?
“實話.......”
冰冷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收回視線,對上柳墨白幽深的眼。
柳墨白生氣時,瞳孔顏色會比平時更深。
就比如現在,他眼睛已經從猩紅色變成了更加暗的酒紅。
我心中“咯噔”一下,完了.......
不等我解釋,柳墨白轉身離開了。
張子君抱著手臂,砸吧著嘴道:“嘖嘖,這種男的你都能要?”
我心中一陣煩悶,眉心不由得微微發皺,抿唇道:“他很好。”
“嘶——”
張子君還想說些什麼,我打斷了他:“你和喬雲商什麼時候離開?”
“明天還得做一場超度法事,估計後天下午走。”
張子君用手肘推了下我,賊兮兮道:“怎麼?舍不得我?要不要......”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不要,謝謝。”
話落,我連忙轉身去追柳墨白......
喬雲商離開塢頭村前,我得想個辦法和她單獨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