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緊握著瓷瓶的手,手心微微發汗。
柳墨白讓我當著他的麵,把公羊狩給的藥放進酒裡。
我不想這麼做......
“我討厭喜歡講廢話的女人。”
我輕咬下唇:“好。”
黑色檀木桌上孤零零的放著一個白玉酒壺。
酒壺旁邊擺了兩隻被紅線栓在一起的酒杯。
顯然是用來喝合巹酒的杯子。
隻可惜我要用這酒杯給柳墨白下藥。
在柳墨白的注視下,我把紅色藥丸丟到了酒壺裡,又將兩隻酒杯倒滿酒。
眼見柳墨白朝我走來,我抬起其中一杯酒湊到唇邊。
“你乾什麼?”
柳墨白奪走我手中的酒杯:“你瘋了麼?”
我定定看著柳墨白:“這酒你若是非要喝,我便陪你喝。”
柳墨白眸光動了動,唇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
“你當真想試試這酒的滋味?”
我愣住。
不是的,我不想喝酒,我隻是想用自己的方式阻止柳墨白.......
還沒等我解釋,柳墨白拿起酒壺喝了幾口。
他一把攬住我的腰,用力一收,我便落入他懷裡。
清淺的檀香味將我包裹住,柳墨白低頭湊在我耳畔,嗓音低沉好聽,帶著強烈的誘惑。
“你不是想嘗嘗嗎?嗯?我滿足你。”
他低頭攝住了我的唇,清冽的酒落入我的喉中,殘餘酒汁順著唇角流入衣領中。
柳墨白離開時,我唇和喉嚨都像是被火燒過一樣。
我看著柳墨白,全然顧不上身體難受,滿腦子想的都是:喝了酒的柳墨白不是公羊狩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