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張子君向來活潑多話,可今天為什麼語氣這麼疏離?
我狐疑地看了眼柳墨白:“你和他說了什麼?”
“嗬”
柳墨白低頭含吻住了我的脖頸。
他輕嗬出炙熱的氣體,湊在我耳畔,啞聲道:“我告訴他,你昨晚折騰得太累,還沒起來.”
“這麼說,染染可還滿意?”
我不滿意!
一句“不要臉”還沒說出來,就被柳墨白吞入了腹中。
離開家前,我在衣櫃裡仔細翻找,愣是找一件高領衫,隻能找了件黑色中領毛線連衣裙和牛仔外套穿在身上。
我懨懨看著穿衣鏡裡的自己。
鑲了水鑽的針織連衣裙將我的身材勾勒的清清楚楚。
嫁給柳墨白後,我的身材變得愈發成熟,還好有寬鬆的牛仔外套遮一遮,否則我是不好意思就這麼出門的。
視線落在領口被遮了一半的紅痕上。
我的皮膚很白,那片橢圓形紅色吻痕在我脖頸上很是明顯。
就算我從小到大風吹日曬習慣了,也受不住剛才柳墨白那般粗魯的含吻。
這下好了,吻痕怎麼都消不了
我無奈吸了口氣。
有經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可偏偏我沒有毛衣能夠遮擋住脖頸上的痕跡,隻能硬著頭皮出門。
到警察局的時候,張子君已經等在警察局門口了。
他穿黑色皮夾克和深灰色休閒褲,手上還戴著初次見麵時,他戴著的那雙半截皮手套。
張子君一臉沉色地倚在一輛看起來很時髦的摩托車旁,雙眼盯著泊油路麵,不知道在想什麼。
腦海裡浮起柳墨白對張子君說的那些話,我有種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感覺。
沉歎一口氣後,我抱著社死的決心,抬著沉重的步伐走向了張子君。
“張子君”
張子君抬頭,視線落在我右側的脖頸上,眉頭瞬間擰成了個疙瘩,眼神變得有些怪異。
他應該是上午受到了柳墨白那些話的影響
我扯了下嘴角,努力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張子君看我的眼神冷了冷,冷哼一聲就跨上了摩托車。
“轟——”
一聲轟鳴,摩托車朝前衝了出去。
我釘在原地,不知道張子君這是幾個意思。
車子停下,他背對著我,招了下手。
“還不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