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一環出了問題,獸化人看向她的目光帶著一點畏懼。
有的甚至把同伴的眼睛遮住,相當警惕地將其拉遠,雖然沒說話,但白羽猜測他們是想說快離瘋子遠一點。
嘁,很多人都會把鞋子掛在脖頸上啊,這群老古板。
一陣香氣隨著大本營內的空氣循環係統慢慢充盈整個房間,白羽嗅了嗅,轉變方向,直接往後廚去了。
今天乾了不少活兒,總能分到點凍乾什麼的吧
繞過重重防護,白羽總算站到後廚門口,正要敲門,卻覺察到一點不對勁。
往常,後廚裡總有總廚下達命令的略帶不耐煩的低吼,今天卻安靜非常。
裡邊隻有包裝袋拆開的聲音,還有凍乾塊掉入瓷盤中清脆又帶點疏冷的脆響。
香氣倒是源源不斷地傳出來。
像有人抓著一根輕和柔軟的羽毛,一下又一下地輕輕撓著心尖,擱在往常,白羽早就推開門進去了,但今天處處透著詭異,她有點微妙的慫。
裡邊可能在煮什麼見不得人的玩意兒,才要用這麼濃鬱的香料掩蓋住。
要是撞破了,她可能真的會被秘密處決。
猶豫了一會兒,白羽選擇敲門。
咚咚咚。
裡邊突然傳來乒鈴乓啷地一陣響動,說是兵荒蠻亂也不過如此吧。
白羽更蒙了,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才需要這麼避開人,連她也瞞得死死的?
又過了半分鐘。
她聽見門鎖哢噠一聲,終於有人打開了門。
灰白色的小刺根根豎立,刺蝟整個地炸成一個海膽,看得出來,管家已經努力地平複心情,但驚恐的軀體狀態一時半會兒沒能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