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櫟將檔案袋交給機器人,轉身又走進了消毒室。
第一次用精神係異能和人交談,對心神的損耗極大,她勉強扶住旁邊的平台,緩了幾分鐘,才開始穿防護服。
D區的寒粟則越想越氣憤,她衝天空喊道:我隻是您排解無聊的玩偶嗎!想聯係就聯係,有事時又怎麼都找不到!
但很久,都沒有回應。
反而是隔壁樓的小少年衝了出來,他扛著一根和身高差不多的鐵棍,粟姐,有什麼要吩咐的?
寒粟丟開煎餅,拿紙巾擦去手上的油汙,走,乾架去!
走咯!
整個D區,到處都是打鬥聲,青春期的孩子們情感豐富,當某一點被無限放大時,這個世界就亂套了。
大本營中央的投影屏又開始播放少男少女們打架的場麵。
毫無章法、處處臟話,原本乖巧文靜的一些人也加入了這場混戰。
白羽看著畫麵中心的白發少女,驚訝地微微張著嘴——這個煙熏妝大姐頭,是寒粟?
距離上次見麵,也最多不過一周的時間,這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會變成這樣?
奪舍嗎?
她嚼著磨牙餅,倍感無奈。
說實在的,我隻在史書上看到過這種混戰的場麵。刺蝟拿著筆在本子上不停地劃線,寫著獸化人看不懂的暗語。
會不會是什麼神經毒素啊?白羽看著,覺得自己最近也有點暴躁,稍微有點擔憂起來。
獸化人暫時不是人,對我們好像沒多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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