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琛趴在小倉鼠軟綿綿的背上,笑著胡謅。
他好像有點喜歡這個觸感,倉鼠沒有汗腺,不會流汗,這種乾燥舒爽的接觸——好像趴在一張柔軟親膚的地毯上,倒也舒適。
“不至於吧,這年頭的人都挺注重隱私的……大概。”
白羽用爪子敲了幾下門,又抓了一把,見門上沒有附著物,便附耳過去仔細聽。
屋裡空蕩蕩的,沒有多餘的聲響。
她壓縮空氣,模擬出鑰匙的形狀和硬度,打開門,又從遠處搬來一塊磚頭卡住。
“你知道曾經有一個震驚全球的新聞嗎?”墨琛邊觀察,邊在白羽耳邊說道。
“什麼新聞啊?關於侵犯隱私權的嗎?”
白羽看著不遠處的地磚,稍有些疑惑。
周圍都是灰白色的瓷磚,那一塊突然換成白色的,太顯眼了。
“不是,有一個著名的近親家庭。所有的家庭成員都有血緣關係,家族的女性不能上學,住在擁擠的房間裡,甚至擁擠的地下室裡,她們的任務,就隻有繁衍。”
“臥槽,這也太……原先我在宣發組工作的時候,聽到物化女性之類的言論還不太信,但大人說的這個案例,包括閱西關於人類存續的計劃,完完全全都把女性當做一種資源,實在恐怖。”
白羽歎了口氣,這個時候,她突然有點詭異的慶幸,慶幸自己在這個節骨眼變成一隻倉鼠,這樣可以不用每天都警惕來自同類的危險事件。
“這個世界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情,你沒辦法事事介入,但在保證自己生命權的前提下,為世界儘點綿薄之力,也是可以的。”
墨琛看出白羽的恐慌,用稍顯官方的話語安慰。
他不常做這種事,語調也有點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