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下意識地捏緊桌角,她搖搖頭,“當然不是!我找你們、找你們是想救陸蘇木!”
“總長?我之前去彙報的時候,他的健康狀況還可以啊,而且核心組也專門給人家配備了好幾個專業醫師。”
白羽說著,一雙豆眼裡滿是無辜。
“我當然不是說健康狀況!”月琴苦惱又焦急地一拍桌子,穿著雨披的小倉鼠震了一下,歪歪斜斜地倒在一邊。
“好了,你先聽我說完再做評價。”月琴急忙把倉鼠扶起來,手指沾到小雨披上的幾點雨珠,頓時一陣灼燒般的疼痛,“嘶……”
白羽眼神微閃,若有所思。
“我是說他自從當選總長後,直接像變了個人似的,隻顧著延續前任總長的治理方式,也不管早前廣月基地流民的死活了。非但沒把居民的生命權放在心上,反而采取了一係列逼人去死的措施。”
月琴咬咬牙,將豎起的襯衫衣領翻下來,露出一條青紫色的掐痕。
“而且他居然為了其他女人,要掐死我!而就在這件事發生的幾秒前,我才被那個女人用高跟鞋踩傷!
我後悔了,後悔支持他去競選,這太荒唐了……非但沒有讓整個基地往好的方向走,甚至連原本的生活都沒有了。”
白羽點點頭,“我知道了,你這是悔教夫婿覓封侯的心態。”
“什麼啊!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月琴眼眶通紅,但到底忌憚這個獸化人中的最強王者,便沒有動手。
“聽了,可這不是一個典型的男人有錢就變壞的故事嘛,渣男而已,你犯不著這麼氣憤。”
白羽不想摻和這個破事,除非對方提出的條件足夠優越。
“不,陸蘇木不是這樣的人,基地核心組一定對他做了什麼,可能是植入芯片,可能是藥物控製,或者催眠……
但這幾種情況,療愈係的異能並不能救他——獸化人和核心組積怨已久,不是正好借此機會,我們裡應外合,一起鏟除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