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把柄的。
夏櫟作為前輩,沒道理不理解同為科研人員的獸化人的艱辛,還有大家的思維模式。
為什麼要把惡意累積到最高,拿去攻擊彆人呢……
“你們就不管了是嗎?那神經毒素呢?找不到暗處的敵人,我們終究暴露在難以預料的危險下,等惡性事件發生了再去彌補,可來不及了。”夏櫟說著,將筆帽拔開,幾滴墨從鋼筆筆尖飛濺而出。
“不,把二位單獨請來,就是有事相商。”
陸蘇木終於擺脫安眠類藥物的效用,他坐直身子,壓低嗓音道。
……
“哎哎,怎麼沒聲音了?”
監視員擺弄著機器,眉頭緊鎖。
他繞了幾圈,卻發現所有電線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剪斷了!
破壞的人顯然是個新手,所有電線一刀齊地斷開,看刀口細微的波浪形,這應當是貢獻點中心新推出的一款剪刀。
“臥槽,誰這麼狠!”
他換上替換的數據線和充電器,機器還是不能正常運行。
一陣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尖銳的鞋跟和地麵摩擦敲擊出刺耳的聲響,空曠的房間裡,平添一股子陰冷。
“喲,你還真能作,才上任幾天呐,就把所有機器都弄癱瘓了。”
女人豔麗的紅唇一張一合,一雙含情目總是波光瀲灩,蒙著一層淺淺的水霧。
“安卿,但凡有獨立思維能力的人,都能看出這是有人搗鬼,你要是有這個閒工夫,就幫我猜猜,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