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真是辛苦,每天陪著笑臉,還要消化上司所有的負麵情緒。
總有一天,她要扯著墨琛的頭發,把他扯得嗷嗷叫喚!
會議室。
墨琛終於鬆開爪子,他動了動指尖。
布丁鼠柔軟的鼠毛從指縫劃過的觸感還在,明明那撮毛翹得這麼高,本體居然也是軟的。
他還以為至少硬得像個犄角。
“今天遇見什麼人了?”墨琛坐到真皮座椅上,隨口一問。
“夏櫟研究員。”白羽揉揉腦袋,如實答道,但轉念一想,才覺得不對勁,“大人,您不是預知到了嗎?怎麼還……”
就離譜,沒話找話也不是這麼來的。
“哦,倒是沒仔細看,隻知道是你的熟人。”
白羽扯扯嘴角,如果要評本世紀最老實的冤大頭,她想,她可以榜上有名。
“夏櫟老師什麼也沒講明白,但剛開始問了一句我們有沒有逃離閱西基地的計劃,就……”
“就怎樣?你是怎麼回答的?”墨琛合上筆記本,終於將視線轉回來。
白羽露出點計謀得逞的微笑,“大人,這是機密,您想空手套白狼?”
墨琛眯了眯眼,再次按動遙控器。
這回緩緩升起的,是豚鼠主廚新研究出來的菜色,關於倉鼠食用的披薩餅。
不能拉絲,但表麵也包裹了一層香甜的芝士,中間點綴了草莓粒、藍莓凍乾還撒了層羊奶粉。
白羽正要捧,墨琛突然又讓盤子下沉了。
“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