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對著餅啃了一口,香甜的芝士、一些果蔬乾,還有五穀糊的味道在同一時間引爆味蕾。
她掰了一小塊,遞往墨琛的方向,“大人,您要吃嗎?”
墨琛看著那隻沾滿碎屑的鼠爪,不知怎的,原本拒絕的話語在嘴裡轉了一圈,變成了“謝謝”。
於是他被動接過那塊有一個爪印的披薩,頭上幾根鼠毛都立了起來,一咬牙,心一狠,便開始享用。
白羽低頭時,眼角有點惡作劇得逞的笑意。
接觸了這麼久,她自然知道墨琛有潔癖,這種時候,她就可以通過這種憨憨的動作來撕扯、摧毀墨琛那點可憐兮兮的神經。
哈,侯爵大人也是脆弱的。
半小時後,白羽懷揣著那點小得意,成功地把自己吃撐了。
是每走一步,都覺得五臟六腑在下墜的程度。
……
咚咚咚。
空曠的房間裡,章魚不耐煩地甩了一下觸手,不偏不倚,按住開門鍵。
一團灰褐色的刺慢慢滾進裁縫室。
“夏侯小姐,打擾了。”
管家站穩後,兩手一抖,卷軸一下子展開,木軸在屋裡來回滾了幾圈。
白色的紙張瞬間鋪滿了地麵。
夏侯嫣然默默地把觸手收回魚缸,她讓腦袋浮出水麵,問了句:“先生,這是要做什麼?大本營的獸化人都要一身製服嗎?”
“哦,為了一些重大事件做準備,每人每獸需要春夏冬三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