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琛聽罷,眼神都冷了幾個度。
“什麼?他偷人褲衩子乾什麼?他難道……自宮了?”
白羽聽力絕佳,無論凱文如何壓低嗓音,甚至用氣聲彙報,她仍然清晰地將每一個字都聽在耳中。
“這個角度倒是新奇,繼續。”墨琛微微一笑,圓潤的豆眼裡滿是戲謔之色。
“我覺得被藤條怪寄生後,他的某個部位可能萎縮壞死了,失去的東西總是最寶貴的,在意識蘇醒以後,他的心理就發生了一定的扭曲,於是開始偷附近人的褲衩子。
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藤條頑固,沒有被殺死,在一定時間後又奪回了身體控製權。如果是那樣的話,它應該在通過一切非正常手段吸收能量,等待恢複。”
不過老爺們的褲衩子有什麼能源,她實在是聯係不起來。
白羽大膽分析著,她絞儘腦汁地回憶著自己看過的一切科幻電影,但這種事顯然超過了常人的接受範圍。
一般的編劇,都不敢寫這種劇情。
凱文安靜地聽完,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很刻意,嘴角微微抽動,似乎在隱藏更大的笑意,但礙於禮貌,隻能把大笑壓抑成微笑。
墨琛用爪子撐著腦袋,微微點頭,“這個推斷有點意思。”
“嘁,算了,你們自己玩吧,我走了。”
白羽翻了個白眼,準備回去繼續接受裁縫的“奴役”。
布丁鼠離開後,守宮和沙鼠對視一眼,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我覺得非常有道理……”凱文像是被人點了笑穴,那點笑意再也克製不住,嘴角都快上揚到眼角了。
“姑娘家家的,想象力這麼豐富,會是好事嗎。”墨琛卻覺得頭皮一涼,有點危險。
“咳,大人,我懂您的擔憂,但這和我並沒有多大關係——話已帶到,我先回實驗室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