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人是完美的,任何人在某一個瞬間,都會有陰暗的念頭,我們和禽獸牲口的區彆,一個區彆是在於人有自控力,是否能在自己有不好的念頭時克製住。”
白羽將空了的瓶蓋還給店員,道了謝,並婉拒第二“蓋”。
“這麼說也沒錯啦,我隻是不想再從各種方麵說服自己去原諒他,偶爾埋怨一下也沒關係,我和同伴們不是離開他就沒法活的寄生蟲。”
月琴聳肩,她已經漸漸從最初崩潰癲狂的狀態恢複過來。
但內心是如何想的,白羽猜不透,不過她還是想和某個滿心歡喜的陸某說:你要追妻火葬場了。
本想和合作對象解釋近來的行動路線的布丁鼠被對方一通教育開解後,迷迷糊糊地返回大本營。
“喲,白羽你回來啦?那邊事情解決了?”刺蝟管家坐在一個滑板車上,兩隻手套著厚厚的藏藍色手套,在地上扒拉。
劃一下,滑板前行十幾厘米。
圓潤的刺蝟穩穩當當地坐在上邊,滿臉笑意。
白羽突然覺得在某個時刻,任何人都可以是小朋友。
“也談不上解決,或者說,我被她解決了?”她無奈地笑了聲,“不過不重要,嗐,我今天因為公事喝了一肚子奶茶,現在還duangduang~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算工傷。”
管家:……
白羽笑笑,輕嗅,順著氣味就到實驗室長廊找墨琛去了。
隻留下管家還在居住區玩滑板——這是凱文鼓搗出來給他解悶的,凱文還給他講了好多學校裡關於他的傳說,沒想到這麼多年以後,他居然還可以憑借當年的一些成績,在大學裡擁有小粉絲……
哎呀,要是可以回去,他一定早點回母校拜訪。
光潔平坦的地麵,滑板車呲溜一下過來,又呲溜一下滑過去,順暢又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