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不想學。
墨琛看出小鼠的抗拒,他抬爪整理下顎的鼠毛,思忖著要給對方換個字帖。
“行了,你先說說發現。”
“好嘞!”
白羽如此這般如此這般地講述了一遍,手舞足蹈,還擔心表述不到位,恨不得把腦中的畫麵直接拿出來給對方看。
從始至終,墨琛隻是冷靜地點點頭。
“也可能,這隻是對方放的一枚煙霧彈,安卿他們可能是意識清醒地加入那個組織,執行命令。”
白羽點點頭,靠在她送的那張三角桌上,不知道為什麼,分明都是用她的平台做的,墨琛的東西看起來就上檔次許多。
布丁鼠柔軟的肚皮就大咧咧地鋪在桌邊,因為重力作用,稍多的脂肪往地麵下垂些許。用爪子戳的話,一定會陷下去一個小坑,拿開又會彈回來。
“一個女孩子,站得收斂點。”
墨琛移開視線,接過小冊子,假意記憶五個人名。
白羽倒是無所謂,“我現在是鼠,又不扒開,基本看不出男女好吧,大人,您無需在意這個。”
用人類的禮儀標準去要求一隻可愛的布丁鼠,那是不道德的。
人類尚且講究不抑製天性,怎麼能抑製鼠類向往自由、不拘小節的天性呢?
“彆偷換概念,你芯子是個人類女性,大晚上的闖入異性房間,這本來就是一件僭越的事情!也很危險!”
“大人,我覺得您比較危險。”白羽癟癟嘴,不是她吹,現在的墨琛,她一隻爪就能放倒。
“那你變回人了也會這樣做嗎?姑娘家,注意分寸!”
墨琛氣得連沒有頰囊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腦仁一陣一陣的抽疼。
他好像養了個不聽話的女兒,打不得罵不得,一說重話就委屈巴巴的讓人心慌,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