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我先問問。”
白羽又接通墨琛的信號。
[有結果了嗎?外邊冷不冷?]
“大人,這位喪屍先生是寒粟的父親,他應該是有自主意識,隻是,呃,器官壞死得厲害,沒法說話,但他有事情想和我們說,應該是……”
喪屍突然扭曲著比了個大拇指。
“很重要的事。”
白羽接上,一陣寒風吹來,她哆嗦一下,決定回去多吃點補補身子。
“還有,外邊好冷哦。”
[帶他回來吧,管家給你留了晚飯。]
“好的!”
白羽抬眸望向喪屍,思索著如何將他平安地帶回彆墅。
她以往瞬移,最多隻帶過墨琛,這個一百四十多斤,不,可能脫水後隻有三十多到四十幾斤的乾屍——也是倉鼠的n倍,更何況這人還有一米八幾。
試試吧。
白羽抬爪,氣勢很足,“先生,先彆動,我試試能不能把你帶走。”
她走到喪屍邊上,一隻鼠爪搭住對方稍微乾淨一點的褲腿,“哈!”
兩秒後,喪屍呆呆地看著自己缺失的那半截褲腿。
而墨琛一臉錯愕地看著抓著一塊臟兮兮的布料的白羽,“你,扒了喪屍的……褲子?”
小朋友口味有點重啊。
“意外,意外。”白羽丟掉褲腿,決定回去帶路,也確保餓狼不會把這具乾屍吃掉——她是絕對不想直接觸碰喪屍皮膚的。
萬一染了軀體失活病毒來,那她真是無福消受。
半小時後。
喪屍寒先生終於站在大門口,他用仍能運作的一隻眼睛,錯愕地看著大廳中央被捆住的小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