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在墨琛麵前提這種東西?
青年一愣,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他微微皺眉,輕聲歎:“你說夢話的時候。”
白羽的表情龜裂了。
仿佛被雷擊中的瓷娃娃,從頭到腳一寸寸碎裂。
她內心的小人瘋狂地揉搓著自己的頭發,跪地大喊著“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墨琛看到少女錯愕的表情,還以為是自己表述地不夠清楚,於是挑選了一句複述:“紙片人老公,我偷電瓶車養你?”
“彆、彆說了,我知道了。”
她以前公司團建的時候,大家半夜錄呼嚕聲,都沒有錄到她的,要是說夢話早就被發現了。
怎麼變成倉鼠的時候會說夢話呢?
社死。
白羽迅速地頹廢下去,她看向病房的地磚,思考著挖個洞鑽進去的可能性。
她躺到病床上,蜷成一團,默默地拉好被子,蒙過頭。
從墨琛的方向看過去,純白的被子下麵一個孤寂又絕望的小鼓包。
“你還沒說完……”他憋著笑,但說到“完”字實在有點憋不住了,收音收得倉促,有些怪異。
幸好白羽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並沒有在意這點細節。
“不想說了,反正也解決不了,神要乾預的事情,我這種低等生物還是偷電瓶車去吧。”
女孩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
“你先告訴我電瓶車是什麼……”
“十年前,一位平民根據古籍記載複原出來的代步工具!”白羽腦袋探出被子,狗啃短發亂糟糟的,像摸了靜電球那樣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