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什麼事,沙鼠漸漸低下頭。
“小黑?”
沙鼠又是一抬頭!
逐漸低頭……
“小黑!”
又是一抬頭!
配合度高又無比乖巧,白羽羨慕地看了墨琛一眼,“大人,它好乖哦。”
“嗬。”墨琛笑了聲,並未評價。
白羽覺得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來,隻能歸因於“這個工作狂魔熬夜太多精神錯亂”才不好好對待沙鼠。
一上午,白羽都在管家安排的小角落裡嘗試破譯文字,墨琛也沒有給她安排彆的工作。
這個男人連續幾個小時都在飛速打字,一會兒是代碼,一會兒是文件資料,手指在鍵盤上飛舞著,快到幾乎出現殘影。
鍵帽被壓下又彈起,發出輕微的響聲。
這響聲連續不斷,拚湊在一起像是一曲節奏緊張的鋼琴曲,和克羅地亞狂想曲有些相似。
白羽沒有抬頭看,她單是聽到這個聲音,都覺得手酸,實在沒法想象墨琛是如何做到的。
長此以往,會得腱鞘炎的吧?
她加快查閱資料的速度,安靜的工作室裡全部是敲擊鍵盤和翻動書頁的聲響。
沙鼠乖乖地趴在女孩肩膀上,軟乎乎的身體直接靠在她的脖頸處,也瞪著眼睛看書,似乎真能看懂。
墨琛抬頭喝水的十幾秒,隨意地瞥了眼右前方,那隻沙鼠感覺到他的視線,扭著身子在女孩修長的頸項上蹭了蹭。
那一刻,墨琛隻覺得自己學識淺薄,竟然想不出幾種烹飪鼠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