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事情做了十五天,前皇室一派終於有了動作。
他們潛入周邊布滿吸入式麻醉劑和監控的地道,準備親自動手,且問責絲毫不成事的弟弟。
白羽本來要埋炸藥的,但墨琛攔下了她,轉變思路——如果把房子的地基炸了,他們也會被廢墟埋住,倒不如先把對方放倒,關押後再慢慢回填通道。
淩晨三點。
白羽用異能托著兩個昏迷的藍發男人,慢悠悠地轉到彆墅群無人的角落。
“大人,殺了他們嗎?”
“姑娘家的,文雅點。”
“大人,滅口嗎?”
“……”
最終墨琛用墨氏絕密的催眠術,讓兩位皇子在半夢半醒的時候說出了自己的終極計劃和在墨氏周圍做的一切布置。
聽完一切的白羽忍不住皺起眉頭——這兩人簡直天真到無法用語言形容,計劃簡單粗暴,根本沒有將墨琛斬殺後的具體計劃,似乎一切行為都隻是為了泄憤。
莽夫。
這種思維也少不了家族遺傳的原因,想來之前的國王也是這個樣子。
……難為墨氏可以將本國扶持到現有的位置。
“這兩人錦衣玉食,過了一陣清貧的日子就受不了了,頭腦一熱就來複仇。”墨琛麻利地給兩人注射嗎啡,並將其捆成粽子。
動作熟練到讓人頭皮發麻。
白羽扯了扯嘴角——下回,她也要練一練這種方法,看起來在綁人或者包裝禮物方麵都很有優勢。
墨琛等了幾秒,沒等到白羽的問話,稍感疑惑,解釋了一句:“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綁架或襲擊,我小時候就會接受各種逃脫術和捆綁的培訓,練了好久的。”
“可以教我嘛?”
“那……得看你交什麼學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