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物理界人才輩出，您會不會感到壓力呢？”
白羽還沒張嘴，再次被打斷。
“還是說，您已經沒有能力提出新的理論，打算吃老本，一輩子就守著這兩個理論呢？”主持人咄咄逼人，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在場的人都安靜下來。
場麵一度十分尷尬。
白羽抬手，撕下幕簾的一角，將主持人的嘴捆了個嚴實，直到對方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響才停下。
“不好意思，我想，不會訪談的人，不應該留在這個崗位上。至於多年後才提出第二項，我辟個謠，其實我本人已經有非常多成果，隻是為了配合大家的研究速度，沒有全部拿出來罷了。”
“既然有人想要見識一下，那我再挑幾個發表吧。”
白羽拿過獎杯，冷冷地瞥了主持人一眼，將剛才在台下悄悄說壞話的幾張臉記在心中，然後離開了會場。
她本來懶得去關注幕後黑手，但既然鬨上門了，總不能讓對方空手而歸吧。
當晚，業界新銳被爆抄襲導師論文，被提名後曾許諾給一筆巨額封口費，但最後不了了之。
卡列卡獎典禮主持人受賄且多項違規，被嚴重警告後辭退，業內將其拉入黑名單，永不錄用。
正敲代碼的白羽得到消息後，又翻出了這條路上的相關人員——但貓從不急著享用獵物。
一切，才剛剛開始呢。
墨琛剛給兩個孩子輔導完作業，一回頭卻看見白羽盯著屏幕，嘴角都快咧上天了。
“被人針對了還這麼高興？”他大受震撼，非常不解。
“不不不，我又不是受虐狂，隻是難得有點不一樣的調劑，一時間沒繃住而已，安啦。”
白羽擺擺手，順手送了幾個bug給人家。
墨琛一瞥，程序員至少加十天的班。
……不要隨便招惹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