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鼠不是普遍意義上的野老鼠。
白羽曾站在寵物店往裡望過幾回——因為她沒有足夠的固定資產和穩定的家庭關係,是不被允許進入寵物店的——她好像在櫥窗裡看到過這種鼠。
挺拽的。
不管是麵對陌生人,還是飼養員,都拽得二五八萬。
家養的寵物一旦開始流浪,就意味著被主人拋棄或者……主人已經遇難。
能在流浪中把自己喂得這麼肥,一定是個強者。
人在危難中總是仰仗強者。
而人類其實有個詭異的心態,當對方比你隻強出一點的時候,被打敗的時候會憤憤不平,但要是強出很多,反而會產生一種崇拜心理。
一直覺得自己離開鏟屎官就會掛的白羽,開始認真思考她獨立生存的話,能活多久。
大概一天吧。
或者五分鐘就被彆的動物叼走了。
胡思亂想的空當,樓下突然傳來一聲驚天巨響!
砰!
咻咻兩聲緊隨其後。
酒櫃倒地,葡萄酒瓶砸在地上,瓶身碎裂,一股酒的醇香飄散到空中。
行屍發出幾聲非人類的嘶吼,一下一下地掙紮著。
吼!
寒粟站在樓梯口往下望,小心地探出一個腦袋,卻發現父親正和行屍扭打在一起!
“啊!!!”
少女發出一聲短促又細微的尖叫,她捂住嘴,卻還是引得行屍抬起頭。
行屍的兩條腿已經被鋼刀砍斷,單用雙手支撐著上半身,行動反而更加迅速。
它鬆開了男人,把目標轉向聞起來更加鮮嫩年輕的少女。
男人抓緊機會一刀砍下了行屍的腦袋!
客廳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