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當事人沒有半點緊迫感,還笑嘻嘻地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肚皮,“小白,不可以這麼凶哦!木木很溫柔的,你看。”
寒粟把小倉鼠送到邊牧麵前,邊牧低頭嗅了一下,尾巴甩的跟螺旋槳一樣歡快。
【哦豁,你好臭哦,我好喜歡~】
白羽縮成一團,抓著寒粟的衣袖就往上爬,一直到了肩膀,她把少女的鎖骨當落腳點,死死地扒住。
才覺得安全了一點。
白羽回頭衝邊牧搖搖爪子。
【彆愛我,沒結果。】
“汪唔!”
誰料邊牧一下子站起來,試圖去夠寒粟鎖骨上趴著的小倉鼠。
幸好短發姑娘眼疾手快,拉住了它的項圈,才沒把人撲倒。
“木木!不能這樣玩鬨!”
“沒事的小朱姐,是小白性格暴躁在先。”寒粟拍了拍白羽的背,不一會兒,又捏起來,放回胸前的口袋裡。
“後排兩個,注意紀律!”
副駕駛的一個寸頭的高挑女人轉過頭來,皺著眉冷聲警告。
“對不起。”
……
麵包車還在前進。
白羽安靜地站在口袋裡,既來之,則安之。
要是少了“保護傘”,她就得一天到晚幫鼠帶崽子賺口糧了。
那樣的生活過於疲憊,她選擇躺平。
坐在前排和中排的幾個人顯然是輸出型戰士,對獵殺喪屍很有經驗,汽車行進的路線都是規劃好的。
物資組顯然比上一位暴躁的男士要有準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