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pia”一下摔了手機又抓起來看,這個工作室我知道啊,裡麵都是一群標榜著要匠心要手工的老處女(等一下,這個地圖炮似乎打到我了),她們認為給衣服加特殊效果是非常嘩眾取寵的事情,尤其不藝術。
雖然我們兩邊的生物位不重疊,但是兩邊都不爽對麵很久了,她們覺得我們低俗,我們覺得她們矯情。
當然啦,我也不能違心說她們的衣服不漂亮,畢竟她們目前還是業界排名第一的存在,真材實料的那種。
給軍裝加效果這個是還在保密的機密,因此流露給外界的部分作品都是效果並不完美的衣服,她們會有這種想法也算正常。
但是!但是啊!斑哥怎麼可以把單子給她們!自從我出師後就承包了親朋好友的禮服,畢竟我的出貨率和質量都是真的高,業界好評,這一次隻不過是閉關半月個……
我突然感覺臉上一疼,這個意思是我的審美比不過那群矯情怪嗎!
小基佬看起來比我還生氣,把咖啡扔掉後從我手裡拿回手機,表示要幫我問一問。
大概是去問他對象了吧,雖然我並不覺得他對象在這方麵知道點什麼。
這一代不怕斑哥的,大概隻有我和泉奈,以及隔壁的千手兄弟吧。
我忍不住拿出我自己的手機,在刷網頁前看到了99+的短信。
唉,一半以上是我媽的。
不過奇怪的是前期還有催促我回家相親的短信,這一周就隻有讓我回家沒有相親了,如此反常讓我忍不住想回去看看,我們這一次的設計基本完成就差一個上交,旗木純其實還是很靠譜的,而且我有半個月沒有回家了,有點想家。
於是我把文件扔給小基佬,快樂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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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家的時候是正午,半個月沒睡好的後遺症終於出現了,一旦我鬆懈下來,就想先睡一覺,我猜我現在眼底青黑麵色蒼白,所幸這個點家裡大概沒人。
爸爸去工作了,小弟要上學,媽媽應該出門了,我從後門進了院子,直接往我的房間的位置走。
搬過來後我們家也分到了一個大院子,我和我弟弟現在一起住在一個小院子裡。
當我走過主院的時候,我震驚地發現人挺多的。
我爸媽,宇智波族長,以及斑哥和泉奈全都在。
他們在看到我的時候全都開始了顏藝表演。
原本我媽和族長笑得臉上都要開花了,我爸麵色凝重表情很喪,斑哥一臉沉穩,泉奈哥也是很開心的樣子,然而在我出現後……
族長的笑容逐漸消失,斑哥和泉奈哥的表情開始錯愕,我媽看起來快要厥過去了,倒是我爸……呃,他開始喜笑顏開。
這……雖然我現在看起來很失禮沒錯,但是也不至於這樣吧……
處於禮貌我坐到了我媽身邊,露出客套的笑容:“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田島叔叔一家都來了,我忙於工作現在才回來真是失禮了。”
我沒忘斑哥乾了什麼,明目張膽瞪了他一眼。
斑哥眼神深沉地看著我。
嗬,男人,現在看我也無法掩蓋你找彆人下單的事實。
我媽看起來好了一些:“琳琅,你怎麼這個樣子……”
我尷尬地笑了兩聲:“大概是有小半個月沒有休息好吧,沒想到家裡會有客人。”
聽到這話大家又開始顏藝,這一回我爸也不笑了,他沉著臉把我趕回了房間。
算了算了,睡吧,有什麼事情睡醒再說,有我爸在我媽也弄不出相親天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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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我終於恢複了顏值巔峰,習慣性欣賞完一遍我的步入式大衣櫃,再慢騰騰搭配,換下了工作時單調的白長袖休閒褲。
天色早就擦黑,今晚大概哪裡在辦夏日祭,遠遠地能看到漂亮的燈籠。
我醒來的正是時候,看起來一會兒要開始放煙花了。
我爬上了屋頂,準備在看望煙花後再下來。
夜風吹得我很舒服,久等等不到煙花,倒是等來了宇智波斑。
他一下就上了屋頂,手裡似乎還拿著一個大盒子。
既然隻有我們兩個人,我決定問問他為什麼要去找矯情怪,假如沒有我能夠理解的理由,以後就不給他做衣服了,泉奈來勸也沒用。
宇智波斑:“琳琅……”
“等一下,”我打斷他問,“為什麼這一次禮服不來找我定製?”
宇智波斑愣了愣,用一種十分直男的語氣恍然大悟道:“你在因為這個生氣嗎?”
然後他突然就笑了。
遠處已經有一些煙花在試放了,我看著已經有了一點氣氛的夜幕:“沒有合理的理由不會原諒你哦。”
他把手裡的盒子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這個禮盒是精致,然而上麵的logo就是矯情怪設計室的標誌。
嘿呀,我更氣了,忍不住就想打開看看。
“琳琅。”斑的聲音帶著笑意,聽起來竟然挺溫柔的,“我想請你給我做一套和它配套的衣服。”
我氣鼓鼓打開了盒子,盒子裡的衣服卻真的出乎了我的意料。
白無垢……花嫁的衣裙。
和白無垢配套的衣服……
遠處的煙火終於開始了,天幕上被潑上大片大片的濃墨重彩。
宇智波斑輕輕問:“琳琅,你願意嫁給我嗎?”
……
我說過什麼來著?
宇智波的男人,真的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