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家還是不行,平常的時候,薑浩在這彆墅住的還是很不錯的,現在彆墅的女主人回來了,薑浩還是有點不自在。
尤其是她整天還穿著那麼少的在薑浩麵前晃悠。
坐在書房裡整理論文的薑浩,放下了筆,看著邁著款款碎步端來咖啡的江怡然。
剛做完瑜伽的江怡然穿著一身極其誘惑、性感的瑜伽褲,那緊貼身的瑜伽褲,完美的呈現出了她那絕美的身體曲線。
那極致的大長腿、完美“黃金比例”的身材、完美的“腰臀比”......一切都是那麼完美。
她每一次的跨步,那最神秘的地方更是被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有的時候“不脫”真的要比“脫光”更有感覺,尤其是剛鍛煉完的江怡然臉色還帶著幾絲緋紅。
如果此刻站在薑浩麵前的不是江怡然,而是那個跟自己曖昧的少女宋婉,薑浩會毫不猶豫地戳穿曖昧、直接推倒她的。
但是不同人、不同的人生、不同的經曆,性格是不同的,宋婉正經家庭、正經教育出身的大家閨秀的性格,不會讓她如此大大方方誘惑地出現在薑浩麵前。
也是因此,麵對那個少女正經的曖昧,弄得薑浩都有點不會了。
而麵對同居的江怡然,薑浩更覺得不自在,她一直在誘惑薑浩,是因為她想要從薑浩這裡獲得東西:她要薑浩把“HY標準公司”的評級數學模型徹底完善。
薑浩當然沒有答應她,一方麵,薑浩最近忙自己的論文呢,沒有時間考慮這些。
另一方麵,自從薑浩的大腦【解除極限限製】之後,他每次的超頻思考,都會帶來很多他自己都把握不住的新東西。
憑借著薑浩給的那個不完善的評級模型,江怡然都能走的那麼遠。
這讓薑浩更不敢把一個自己把握不住的東西,給一個自己把握不住的人。
於是薑浩想問問最近周濤住哪裡,他想去跟周濤一起住。
那小氣的燕京大學,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怎麼了,一直都沒有給薑浩安排宿舍。
“喝咖啡!”江怡然優雅的給薑浩倒好了咖啡。
這個女人很懂得怎麼把自己最大的優勢展現出來,也很懂得麵對不同的人,自己的最大的優勢是什麼。
在給薑浩倒咖啡的時候,江怡然十分精致地拿捏著自己的每一個動作,十分完美的把自己瑜伽服勾勒的身材為薑浩展示了出來。
人都是賤的,這個男人越拒絕她,她越忍不住想要靠近。
尤其是她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這個男人的基礎之上,她真的害怕這個男人會把她拋棄。
所以她在拚命的索取,在儘可能的展示自己的魅力、證明著自己的能力。
而江怡然越這樣,薑浩對她就越警惕。
“嗯!”薑浩緊了緊喉嚨,儘可能地把自己代入一個被情婦不斷索取的男人角度,儘量讓自己表現地不耐煩,開口道:“你先出去吧!”
看著江怡然出了書房,薑浩拿起了電話,打給了周濤:“周濤,你最近住在哪啊?”
“嗷,我在歐洲呢!公司有事!”
周濤是連夜去歐洲的,他已經被那“東方毒婦”盯上,他可不想再找麻煩,隻想拚命地抓緊“打工”!
......
清晨,薑浩坐上了一輛勞斯勞斯朝著燕京大學駛去。
薑浩要去上學,江怡然說她剛好順道,非要送薑浩,弄得薑浩很不耐煩,但又沒辦法。
而在離著燕京大學還有一個路口呢,薑浩對司機擺了擺手,開口道:“行了,就送到這裡就行了!剩下的路我走過去。”
司機停下了車,薑浩推開了車門。
“書包。”
江怡然像是一個賢內助妻子一樣,急忙恭敬地給下車的薑浩遞上書包。
開車的司機和坐在副駕駛的女助理,很緊張的看著這麼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