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美好的一天,隻可惜沒有搜屍,不知道損失了多少收入。
與此同時,幫著蘇寒處理好現場的男子走入一間屋子內,他站在門口摘下帽子,脫下外套一同掛在右邊的衣架上。
“梁安,梁同誌。您們今天做了什麼,從哪裡弄回來四支三八大蓋?”
屋內的窗後站著一位四十左右的男子,身材瘦削,麵容嚴肅,雙眼深邃有神。頭發整齊地梳向後,顯得乾淨利落。穿著簡樸,上身一件深色的長衫,下身一條寬鬆的褲子,腳下穿著一雙布鞋。
老梁不慌不忙的走到桌前,隨手倒了一杯茶,端起來笑道:
“哎呀,周恩同誌。這事說來也巧。報社後邊胡同裡瞧見幾個畜牲想侮辱一名女學生。”
“滋溜”了一下茶水又道:“正打算出手,沒曾想有人搶到了前頭。那小夥子看起來文質彬彬、年輕氣盛的,身手利落的很。殺完拉著那女學生跑了,那我不得受累收下這白來的禮物,順手幫他了個忙。”
周恩從窗後走到桌子旁,拉出一條椅子,也倒上一杯茶端著:“這日本鬼子在中國的土地上如此猖獗,還是有熱血未涼的義士出手啊,我們的道路並不孤單。”
梁安沉默了一會:“你說,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接觸下。那青年身手利落的很,殺鬼子毫不手軟,爭取過來對我們紅色道路很有幫助啊。”
“先派人查一下他的身份,再稍微接觸了解下,看看他主張什麼樣的思想。”周恩用指尖連續輕磕桌麵,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不過要從長計議,以免暴露了身份。”
二人合計著用什麼方式接觸蘇寒,並派出了人員調查他的資料。
經過幾日的忙碌後,一份詳細的資料擺放在二人麵前。
“我們詳細查到此人名叫蘇寒,自稱十八歲,河北籍人士。前一段時間才到一家中學教書,知識儲備淵博,樂於善意委婉的幫助彆人。不過胃口很大,一頓能吃五個人的份量。”
情報人員遲疑了片刻:“但是從前幾日巷子裡顯露出來的身手看,明顯對不上良民證上的資料。”
“所以又借助另一名同誌的關係才查到,這本良民證資料剛好上個月才被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買走。”
“那名少年也叫蘇寒,是秦家飯館的掌櫃從市場上撿回來的。期中在秦家飯館做過店小二,再後來就查不到了。不過打聽後,周邊街坊鄰居說他自己說過好像是忘了以前的記憶。”
“秦家掌櫃和孫兒虎頭被餓狼幫的惡狗帶人打死後,這少年就不見了。剛好是在餓狼幫血案之後。”
梁安和周恩分彆拿起桌上兩名都叫蘇寒的照片仔細對比,周恩有了大膽的想法。
“梁同誌,你看。這照片上兩人除了身材與氣質之外,相貌是一模一樣。你說,這兩個是不是同一人?”
梁安摸了摸一側的胡須:“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麼餓狼幫血案就有可能就是他做下的,就是為了秦大爺和虎頭報仇。”
“至於身材與氣質的問題,那就很好解釋了。用餓狼幫搜來的錢,按照他現在的胃口,又處於身體發育期,兩個月下來應該也差不多能長成這樣!”
“唯一解釋不了的就是他的知識是在哪裡學的,要知道很多知識份子都勝任不了他那個崗位。”
梁安和周恩互視一眼:“看來這個小夥的故事很精彩啊,不過樂於助人應該可以接觸下”
二人最終做出了決定,安排一名同為老師的女同誌接觸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