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三級的宗門,憑什麼能布置出一個能讓天靈境修士給無法看透的陣法。”雷繼挑了挑眉
雷繼的問題一出口,雷南就察覺到到了一絲不對勁。
的確,天靈境畢竟是專門修習識海的境界,這個境界的修士神識強度遠超其他的修士,按理來說,一個三級的宗門,是不可能有實力跟財力來布置出一個連天靈境修士都無法看透的陣法的,真要有這個財力,那三級宗門也不可能會為了區區一個陣法來搭上如此多的錢財,有這錢,培養自家的弟子難道不香嗎?!
可要說實力的話,那更是無稽之談,要真能布置出連天靈境都無法看透的陣法,怎麼可能是區區一個三級勢力。
“所以,你覺得天魂宗的覆滅有問題!”雷南眉頭一皺,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雷繼搖了搖頭,正色道:“不是有問題,而是這裡麵大有文章。”
“歐,怎麼說。”
“額,我不是已經告訴你答案了嘛!你還問!”雷南的話給雷繼整不會了。
但麵對自己的這個二兒子,雷繼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自從雷南擁有了如此的力量之後,即便雷南開發出了如天感如此好用的能力,但隨之而來的,就是雷南的一個壞毛病,雷南喜歡聽人將話個講出來,這就讓雷南給人一種很讓人厭惡的感覺,這種感覺叫‘不識趣’。
但很無奈的是,你打不過,任何一個讓雷南不爽的人,雷南上去就是兩拳,彆說有厭惡的心理了,就是雷南讓你叫爹你也得叫。
你就算是再不爽,有什麼用呢,這是修行界,拳頭說話的地方,讓你叫爹你就得叫,不叫?脖子給你擰斷掉,看你叫不叫。
當你沒有實力的時候,你沒有選的權力跟餘地,也不會有。
雷繼能想象到,要不是今天坐在雷南對麵的是自己,那但凡其他人說出雷繼剛才的話,雷南已經上去就是兩拳了,讓對方直接‘乖巧’下來,然後再接著聊。得虧雷繼是雷南的爹,雷南留著點麵子。
雷繼擺了擺手,將腦海裡的思緒打散掉,畢竟無用,況且雷南既然已經問了,身為父親的雷繼當然要為雷南‘解惑’。
“你跟宇兒這一趟去月州帶回來的那三人都是有問題的,‘屁股’都不乾淨。”雷繼解釋道。
柴奔跟花豎就不用說了,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這兩人有問題,至於魂聞,雖然明麵上是沒什麼問題的,可雷繼也明白,一個三級的宗門,怎麼可能在兩位天靈境的手下保住一個隻有靈動境的女子,這是件不可能的事。
所以,在雷繼看來,不止是柴奔花豎兩人,就連魂聞也是大有問題,可至於問題在哪,雷繼也說不上來。
“我當然知道這三人都有問題,可我的問題是這三人的問題在哪裡,我要知道的是這個,不然八弟用起來我不放心啊!”雷南一臉的痛心疾首,聊了半天了,還沒聊到點子上。
柴奔跟花豎也就算了,魂聞現在可是自己的徒弟,這要是萬一玩脫了,那就要鬨笑話了。
“你要問這個的話我就不知道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三人的境界是實打實的,沒有被人為動過手腳的模樣,這一點我還是可以確定的。”雷繼攤了攤手。
現在的雷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再往下聊的話雷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他隻是個人,他怎麼會知道全部的內容,他又不是那個下命令的人,
雷繼的話直讓雷南翻白眼,雷繼到現在說的都是廢話,這些雷南都知道。
思索片刻後雷南繼續開口問道:“那爹,你覺得念月這個姑娘有問題嗎?”
在雷南將這個問題問出口時,雷繼楞楞的看著雷南,半晌過後,雷繼才開口說道:“你怎麼誰都要懷疑!”說完,雷繼的眼皮抽了抽,心裡也是腹誹不已。
也不知道雷南現在的性格是跟誰學的。雷南明明就什麼都知道,可偏偏卻喜歡聽從彆人嘴裡講出來的實話。
“但是你放心,她的身份沒問題,她的確實是月雲的女兒,過去也是很乾淨的,起碼我雷家是沒查的有什麼遺漏的。怎麼,有問題嗎?”古怪歸古怪,但雷繼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雷南的問題。
雷南突然給了雷繼一個怪異的笑容,這笑容看的雷繼心裡有點發毛,不明白雷南為什麼會笑的如此的怪異。
“沒什麼,就是八弟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內心突然的波動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這讓我感到很是奇怪。”雷南問出了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而這個問題自從那次之後就一直在雷南的心中,久久無法平靜。
聽到雷南這麼說,雷繼的嘴角也是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他當然知道答案是什麼,身為一位父親,雷繼當然知道雷南的話意味著什麼。
雷繼剛要開口解釋,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了。
答案......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樣嗎?
雷宇的心思就連雷南都不能看透,自己雖然是雷宇的父親,可自己想到的真的對嗎?雷繼這樣問自己,他不確定,雷宇的心思一直是最難猜的,一方麵是雷宇的體質所導致的,還有一方麵是雷宇的性格所導致的。
而且,如果真是自己想的那樣,為什麼雷南會說雷宇的心很快就平靜了下去呢!隻是波動了一下,這代表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