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宇的話讓五人的心徹底的落到了穀底,他們也知道自己其實將最後的機會給落下了。
不!還有機會,隻要將眼前的黑甲打碎,自己再一劍砍了雷宇,到時候任務同樣是算完成了,到時候就算是死,也沒什麼遺憾了。
想到這,五人對視了一眼,皆是將內心的所想通過眼神交流了一下,他們中有四人決定拚了,還有一人決定拔腿就跑,畢竟他可不太想玩命,命隻有一條,雷宇可不一定會真的放過他們,他可不想去賭這個概論問題。
與他對上的是那拿扇子的黑甲,雷宇見那人要跑,也沒說話,雷南柴奔花豎三人更是沒有離開雷宇半步,就眼睜睜的看著那人逃跑。
黑甲扇動手中的黑扇,瞬間就飛出幾道飛刃,向那逃跑的人飛去,好似要將那人的頭給斬下一般,那人一回頭,便見幾道風刃向自己斬來。
那人瞬間回過身來,手中靈力翻飛,將風刃打散,卻沒沒等到他鬆口氣,那持扇的黑甲就到了麵門上,那持扇的黑甲手裡黑扇一翻,便變化成了拳套,猛的一拳打到了他的麵門上。
那人的麵貌瞬間就被人看了個清清楚楚,雷宇伸著脖子看了看,一臉蒙圈的問道:“你不是那個誰誰誰來著,我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那人眼神凶狠的看著雷宇,他是想不到雷宇竟然會如此的不尊敬他,雷宇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名字。
“雷宇,你就這麼羞辱我嗎?!”那人憤怒的用手指著雷宇,他是沒想到雷宇竟然會如此羞辱他。
“王也,你也知道害臊,我是沒想明白是什麼樣的條件會讓你親自出手,要知道,這可是會喪命的活啊!”一旁釣魚的雷南看了一眼,就想到了這人是誰。
“王也?!”雷宇撓了撓頭,思考了一會後說道:“王也,那不是王家的長老嗎?應該是同名吧!”
雷宇又一次伸長了脖子看著王也,說道:“你是同名還是說你就是那個王家的長老?”
雷宇的眼神在王也的眼中那就不是看人的眼神,那是某種珍惜動物的眼神,雷宇還將脖子給伸長了看,這就更是讓王也憤怒。
王也此時內心的憤怒到了極點,其他四人也是察覺到了王也的變化,都沒有怪罪王也將他們丟下,而是快速的擺脫各自對戰的黑甲,快速的來到王也的身邊。
劍修來到王也的身邊,嗬斥道:“你怎麼回事,你的真麵目讓人看到了,我們這一行的規矩你是知道的!”
哪知王也上來就是一掌,扇到了那劍修的臉上,吼道:“傻x,沒看出來我們已經被雷南看出來了嗎!就連那個雷宇也是在羞辱我們,你們還在這傻傻的讓人看笑話!”
劍修立馬就慫下去了,低聲道:“對不起,長老,那我們還要打嗎?那黑甲屬實是不好對付,我們身上多少都受傷了。要不長老,我們撤吧!反正那邊也不會拿我們怎麼樣。”
王也看向雷宇那邊,冷聲道:“怕是現在想離開才是最難的事了!”
雷宇依舊笑眯眯的看著王也這邊,雷南還在那釣魚,沒有再看王也一眼,柴奔花豎兩人也是儘心的守在雷宇身邊,沒有離開半步。
五副黑甲也是將五人團團圍住,不讓任何一人有逃走的機會。
氣氛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越來越緊張,劍修說道:“長老,要不我們四人護送你離開,但還望長老善待我等的後輩。”
王也看了一眼除去劍修的其他三人,問道:“你們三人呢?”
三人沉默片刻後還是說道:“願意為長老獻出生命!”
雷宇湊到雷南身邊,問道:“他們四個說的是真的嗎?”
誰知雷南冷笑一聲,說道:“其實他們四個怕的要死,真能跑的話他們一定第一個拔腿就跑,但誰讓他們四個有把柄在王也的手上呢,要不然憑什麼都是地靈境他們四個要聽從王也的呢!”
雷宇搖著頭,笑著說道:“真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讓我沒想到是王家的長老居然還會來做暗殺這樣的事,真是讓我沒話說啊!太丟人了!”
誰知王也像似被刺激到了一般,指著雷宇說道:“小子,你就算逃的了今天,你也不可能逃的過明天,這飛雪州一定會成為你的葬身之地,你可真的想知道是誰要殺你?!”
雷宇淡然的伸出手,示意道:“說說看,我倒要看看是誰要殺我,我也很想知道是誰呢!”
王也沒有在雷宇的眼神中看到一絲的恐懼,在王也的眼中,此刻的雷宇甚至還有些期待與興奮,好像在想知道誰要來給自己表演一幕好戲一般的期待與興奮。
王也剛想開口,劍修卻製止了王也,“長老,不可以說,要是說了,那就真的沒命了,兄弟們拚一拚,說不定還有活路,雷宇既然已經殺不掉了,那就撤吧!彆平白丟了性命,你說是不是,長老!”
王也想想也是,劍修的話並非沒有道理,就算被雷宇這四人知道了真麵目又如何,隻要他們能跑的掉,到時候這麼說那還不是他們的事嗎?就算雷宇想將這件事給說出去,又有幾個人會信,就算雷家真的要找麻煩,那最多也就是賠些資源的事罷了。
王也剛想動身,就見遠處飛來兩柄飛刀,直接衝著王也的麵門上襲來,王也也是生氣了,怎麼一個個都喜歡將招式往他臉上招呼啊!
真過分啊!
砰砰兩拳,直接將飛刀給打開了,但又不知怎的,又飛來兩條鎖鏈,王也本以為又是衝著他來的,再次上前想要將鎖鏈也給打掉,但讓王也沒想到的是鎖鏈飛過王也的身邊,纏上被王也打飛的兩把飛刀,鎖鏈就纏著飛刀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