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陪著笑說道:“公子說的哪裡話,我這的姑娘”說到這,老鴇突然停了下來,她該怎麼說?
說好看的話那不是在打雷宇的臉嗎,那要是讓雷宇不高興了,那她這條命還能在嗎?可要說不好看,那也
這話老鴇都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了,這也太欺負人了,就沒見過這麼難纏的人物,畢竟她又沒接待過像雷宇這樣脾氣古怪的人。
雷南打破平靜道:“你這的花魁是誰,叫出來我看看,好看的話我有賞。”
“這”老鴇麵露難色。
雷南的眼神瞬間犀利了起來,說道:“怎麼,難道是有什麼難處,你說出來便是,我又不會為難你。”
看著咄咄逼人的雷南,老鴇也是心裡叫苦,這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還沒開門一會,就來這倆奇葩,關鍵還厲害得得罪不起,真是倒了血黴。
看著老鴇半天沒動,雷南憤怒的將一袋靈石丟到了她的麵前,說道:“你是不是認為爺在說笑,我說了有賞就是有賞,你速速去將你這的花魁個我叫出來,慢了一步我就不攔這我身後這三人了。”
“三人?”老鴇有些疑惑,為什麼是三人,哪裡來的三人。
雷南拍了拍柴奔的肩膀,說道:“你給他們亮一手?”
柴奔恭順的對雷南行了一禮,隨後也是釋放自身的靈壓,這靈壓中還帶著絲絲的來自神識上的威壓,這直接讓在場之人中修為較高的人直接看傻了,眼前這釋放威壓之人莫非
還不待人驚呼的開口,柴奔直接注意到了這些人,低聲道:“閉嘴!”
在場眾人瞬間鴉雀無聲,看來這還是位超級勢力的公子,但能讓天靈境如此的恭順,想來也是地位超然。
隨著柴奔釋放完威壓,花豎緊接著也是釋放了自己的威壓,那是一點都不比柴奔的差。
此時的花豎靜靜的品茶,眼神時不時瞄向在場的眾人,微笑著說:“你們剛才的話我可是都聽到了哦!”
花豎的話讓在場的不少人直接亡魂皆冒,太嚇人了,就在剛才他們居然還想向花豎下手,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了。
雷宇打趣到:“行了,你就彆嚇人了。”
花豎看著雷宇,嬌媚道:“怎麼,少主,我很嚇人嗎?”
雷宇平靜的說道:“你要是犯病就滾出去,彆逼我揍你。”
彆說,如果是雷宇的話,還真的能破天靈境修士的防禦,畢竟雷宇有無元之體在身,能破開修士的防禦,除非是體修耐揍,要不然雷宇一拳下去那都是一樣的疼。
但花豎死性不改,繼續嬌媚的說道:“少主我錯了,上次我疼的還沒緩過來呢!你可彆再下手了,要不然我可”
好家夥,能讓天靈境的修士說疼,眼前這青年是有本事在身啊!一瞬間,雷宇都能感覺到不少人看他的眼光都變了。
雷宇捂住臉,說道:“你就非要惡心我嗎?”
而雷南在一旁被雷宇逗的哈哈大笑,一手指著雷宇,一邊狂笑道:“八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好好好,你看,報應來了。”
看著這一幕,雷宇也是無語,打斷道:“行了行了彆扯淡了,還是聊聊正事吧!”
臉可以丟一時,但不能丟一世。
幾人瞬間就恢複了過來,不再嬉皮笑臉,隻是雷南還是小聲的抱怨了一句:“八弟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呀。”
雷宇隻是看了一眼,雷南就閉上了還在叨叨的嘴。
雷南轉頭看向老鴇,有些不悅道:“怎麼了,傻愣著乾什麼,難道我連見你著的花魁都不配嗎?”
老鴇也是欲哭無淚,感情你在雷宇那受的氣都準備撒到我身上唄!
雷宇喝了口茶,看著還在台上愣神的眾多舞女,說道:“老鴇,你要是有什麼難處你就說出來,我不為難於你,我也不會讓他們為難於你,這一點還請你放心,我還是講理的。”
那老鴇不斷的道謝,隨後說出了自己的苦衷,原來真不是老鴇不願意叫,而是他們這青樓有個規定,那就是想見花魁得等到半夜才行。
雷南看著老鴇,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你能再說一遍嗎?”
雷宇不悅的看著雷南,說道:“行了,既然人家這裡有規定,那就等到半夜就是了,反正又不急於一時,本來就是來放鬆心情的,你這樣還有什麼意思。”
雷南歎了口氣,說道:“既然八弟這麼說了,那就算了,你給我們這再上幾個好菜,順帶的再來幾壇好酒,吃的好了,有的是賞錢,去吧!”
說完,雷南示意了一下燕行邢,燕邢心領神會的給那老鴇一枚儲物戒指,說道:“算是先付的錢,不夠再來要,我家公子有的是錢。”
老鴇看著手的儲物戒指,探查一番後瞬間就喜笑顏開,不得不說雷南出手是真的大方,大方到老鴇直接想將花魁給拉起來了。
老鴇千恩萬謝的離開了,雷南看向眾人說道:“怎麼了,都傻啦,該乾什麼就乾什麼,想死就直說,在這一塊我還是願意幫忙的。”
眾人瞬間都不再將目光看向雷宇那邊,沒一個是他們能惹的起的了,不過,眾人還是猜測了起來,那就是今晚這花魁會陪誰。
“在我看來,估計多半會陪的還是那位脾氣有些不好的公子。”
“我看未必,你沒看到那位公子在麵對那位說話語氣柔和的公子都是忍讓嗎?在我看來這一行人其實都是以他為主的,所以理所當然的是陪他。”
“我說,你們就沒看到那位公子的身邊已經有一位貌美如花的美人了?再說了,那可是天一位修為很高的修士,這樣明目張膽的跟彆人上床,那位不會有脾氣的嗎?”
“修為很高,我看多半有可能是裝的,真實是什麼樣的你見過?被被人直接嚇破了膽。”
眾人的閒聊,雷宇等人也不是沒聽見,柴奔花豎想發作,但都被雷宇給製止了,雷宇是真的不想見血,這才剛進飛雪州,就見了血,是不吉利的表現,雖然因為燕邢已經夠不吉利的了,但正是因為這樣,雷宇才羹要製止眾人。
“你們看,他在哪!”門外,一人高聲喊叫道。說完,不少人衝進青樓,徑直的向燕邢所在的方向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