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場的眾人是真的不知道雷南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為什麼要i這麼做呢,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或許,除了離開的雷宇,沒有人知道雷南是這麼想的。
蘇洛顏原本是很生氣的,但想了想,還是決定算了,有什麼仇還是讓顏輕雪自己去報吧!至於其他的,她也管不了了,雷南做的事反正她蘇洛顏是一點都沒看懂。
大長老也是同樣的想法,決定還是讓顏輕雪自己去報仇。
花豎看著還抱著顏輕雪的雷南,她在想,是不是雷宇也是這樣的人,畢竟她知道雷南其實就是雷宇教的,那很有可能這個壞毛病就是雷宇傳給雷南的,花豎頓時間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柴奔也算的上是平靜了,但雷南的操作柴奔是真的沒見過,柴奔一時間對雷南也是敬佩萬分。至於雲甜兒,早就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是愣愣的站在原地。
半晌過後,雷南將懷裡的顏輕雪直接給丟到了地上,就是突出一個粗魯。
雷宇對著蘇洛顏行禮道:“蘇教主,我和我弟弟還有事,就不多做打擾了。”
蘇洛顏冷笑一聲後說道:“那我也不多留,雷南公子既然有事,我也不多留,請便!”
雷南剛轉過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又將頭給扭了過來,說道:“蘇教主,我還想跟您借樣東西用一下。”
蘇洛顏眉頭一皺,本能的感覺到雷南接下來可能說的不會是什麼好話,但又不會是什麼大事一般。
思考了片刻後蘇洛顏還是開口了,說道:好吧,雷南公子,你想借什麼,說來聽聽。”
雷南清了清自己的嗓子,這個動作讓柴奔花豎兩人都是感到不妙,畢竟雷南已經做出太多讓兩人怎麼想都想不到的事情了,不得不防。但所幸的是,他們的擔憂是對的,因為雷南一開口,就讓在場的眾人再一次的愣住了。
隻見雷南開口道:“蘇教主,我想借你的教主令一用,放心,一定還您。”
蘇洛顏眼皮抽了抽,冷笑道:“雷南公子,你可知道教主令有什麼用?它又代表了什麼,雷南公子可知道?”
雷南雙肩一聳,說道:“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有它我一定能省下不少事。”
蘇洛顏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雷南好了,對於雷南,蘇洛顏真的是有話都沒辦法開口講,畢竟雷南是真的皮,性子也是真的跳。
蘇洛顏雖然眉頭都快皺到天上去了,可還是甩出一塊令牌,雷南接過來一看,並不是什麼教主令,畢竟那令牌上寫著神雪教長老這幾個字。
雷南指著手上的令牌,說道:“蘇教主,這是?”
“教主令不可能給你,這是我教的長老令,夠你用的了,況且你雷南身為雷家的嫡係公子,就算我將教主令給了你,會有人信嗎?如果看出來你是雷家的公子,就算沒有我的教主令,我想也能省下你不少的麻煩,你隻是不想讓人認出來,這長老令夠用了。”
蘇洛顏說到這裡,話鋒一轉,繼續說道:“還是說你想要我的教主令來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然後好往我身上推?”
雷南趕忙解釋道:“那倒不是,隻是我雷家的四太上有所求,所以我想在神雪城內帶些人走,之所以想借教主令,隻是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而已,既然長老令夠用,那也行,我不挑。”
雷南說完,就招呼柴奔花豎還有依舊沒有緩過來的雲甜兒離開,再在這裡呆著也沒什麼意思了,還是儘早離開的為好。
看著雷南眾人離開的背影,蘇洛顏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她有些搞不懂雷宇這麼做的原因到底是為什麼。至於為什麼不是雷南,嗬,雷南如果這麼做,那多半也是受雷宇的指使,雷南的解決事情的辦法是最簡單的,那就是直接上拳頭,而隻有雷宇,才會考慮的如此的周全。
蘇洛顏完全相信雷宇有這個能力,畢竟這樣的能力蘇洛顏自己也體驗過。
看著還倒在地上的顏輕雪,蘇洛顏說道:“還要勞煩大長老將聖女送回去了,我還有些事要想明白,就在這裡待一會。”
大長老點了點頭,見顏輕雪用靈力托起,並說道:“那我就不多打擾教主了,有事您傳喚一聲就是,我先帶著聖女離開了。”
待大長老也離開後,這偌大的山巔,就隻剩下了蘇洛顏一個活人,蘇洛顏來到了碑文的麵前,跟雷宇一樣,也將手給貼到了碑文上,呢喃道:“前車之鑒,後車之師嗎?雷宇,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怎麼就是看不穿你呢?”
“雷宇你到底想要乾嘛,雷天又不見了蹤影,他人又在哪裡呢?你雷家到底想要乾嘛?!”
修行界最近的怪事是真的一件接著一件,先是雷家拿出了雷晶這樣的寶貝出來,雷宇又送了她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東西,再然後就是邊境上妖獸的全麵後撤,再到現在,雷南的實力就連她這個天靈境四層都看不透,這一件件的怪事,總是讓蘇洛顏輾轉難眠,心裡總是莫名的不安。
“你看到雷宇雷南兩人的氣運了嗎?”蘇洛顏的聲音突然的響起,也不知道她是在跟誰說話。
“看清楚了,隻是我想說的是,這兩人的氣運都是很奇怪,師傅,你要聽聽嗎?”一道女性的聲音響起,回答著蘇洛顏。
“農香,說說你看到的。”蘇洛顏回過頭,麵前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跪在蘇洛顏的麵前,態度恭敬。
那叫農香的女弟子抬起頭,看向雷宇雷南兩人離開的方向,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了起來。讓人奇怪的是農香的眼睛卻不是像一般人那般由眼白跟眼黑構成,農香的眼球仿佛是很多的顏色混合在一起所構成的。
農香,神雪教教主蘇洛顏的弟子,血脈天賦則是七彩混天眼,農香的眼睛可以讓農香看到一個人身上的氣運。
蘇洛顏見農香遲遲沒有開口,便說道:“怎麼了,農香,他們倆身上應該是沒有遮蔽自身氣運的寶物的,以你的血脈來說是能一眼就看出來的,是有什麼,問題嗎?”
農香擺了擺手,說道:“師傅,並沒有什麼問題,隻是這兩人身上的氣運實在是有些奇怪,我真的是看都沒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