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商量來商量去,都是沒一個結果,但隻是一點,那就是不能讓血鱗蟒過這個邊疆,起碼在這些人活著的時間內不行,就這一點,不可能變。
但是不拿出一個辦法來糊弄血鱗蟒又不行,不然血鱗蟒是要直接攻關的,就他們這些人,扛不住。
就在眾人發愁的時候,物不血的指令卻是到了,但答案卻是讓這些人極其的不解,因為物不血就是說了一句話:讓血鱗蟒過來。
一開始眾人還以為是看錯了,但在接收到其他的老祖訊號的時候,紛紛都是直呼:老祖瘋了!而且是都瘋了!
這是被龍給將腦袋給打壞了?能說得出這樣的話來,能表示出這樣的意思來!這不是瘋了是什麼?!
血鱗蟒是什麼樣的妖獸他們會不知道,讓血鱗蟒跨過邊疆,那不是人族的末日是什麼,這樣的決定老祖也能做出來,一定是腦子壞了。
但卻是還不等眾人商量老祖的腦子是怎麼壞的,邊疆的城牆外,血鱗蟒便是已經開口了,說道:“怎麼樣了,商量好了沒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可不想等太久。”
一聽是血鱗蟒開口,便是知道事情已經是不妙了,畢竟著預示著血鱗蟒已經是沒多少的耐心了,已經是準備攻擊邊疆了,他們能不能守住,才是最大的問題,沒有之一。
至於老祖說的讓血鱗蟒來神丹穀,即便是老祖,這樣的命令也是不可能被執行的,是不可理喻的,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無數的修士也是來到了城牆上,對著血鱗蟒怒目而視,一點也沒有讓開的意思,想要過邊疆,除非將城牆打破,將這些人全都是殺死,不然休想過人族的邊疆。
可是在麵對血鱗蟒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顫抖,可即便是如此,守衛人族邊疆的心卻是沒有一點的改變。
血鱗蟒歎息一聲,說道:“我才不跟你們打呢,我可不想浪費時間,你們不會以為我願意來吧,我其實也是被逼迫的,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血鱗蟒說的聲淚俱下,好似是真的被威脅了一般,但眾人知道,這多半還是血鱗蟒的計謀,要的就是讓他們放鬆警惕,除了這一點,沒有其他的意思,眾人也不可能想到其他的意思在其中。
可像是真的一樣,血鱗蟒也隻是看著,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在其中,雙方就這樣僵持在邊疆上。
人族這邊不知道血鱗蟒要做什麼,血鱗蟒這邊也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眾多的人族修士,心中也是在默默的流淚,要是妖獸能像人族這樣團結的話,人族其實早就能拿下了。
等待了片刻,眾人卻是發現血鱗蟒是真的沒有進攻的意思,一時間也拿不準這血鱗蟒到底是來邊疆做什麼的,總不能真的是來看戲的吧,那也太不可思議了一點。
血鱗蟒也是在等待了片刻後,朝著天空大喊道:“喂,出來,我可不想要動手,省的你來教訓我了,我可不想這樣,不是我沒有表明來意,隻是這些人不想讓我過去,我可是努力過了的。”
“知道了,但你應該也要知道,你做的還不夠好,但也算是你努力過了。”
一襲白袍出現在了邊疆上,誰都是沒有察覺到這人的出現,都是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還我,請多指教,當然了,指教談不上了,我還要趕路,血鱗蟒我就帶走了。”
還我也是一揮手,血鱗蟒便是出現在了邊疆內,這一幕將眾人都是給看呆了,那麼大一個血鱗蟒就是直接騰挪到了邊疆內?
還我也是直接就出現在了血鱗蟒的頭上,說道:“你們不用擔心,血鱗蟒是我還我叫來的,一切都是由我來負責,不用你們管,你們老祖那邊也是我的意思。”
“你們也可以放心,我自然是會約束血鱗蟒的,不用你們擔憂,你們所擔憂的事情我也不會讓其發生,你們繼續看守你們的邊疆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不用管。”
還我說完,也是用腳踩了踩血鱗蟒的腦袋,說道:“出發吧,去晚了可就沒好戲看了,我還要看戲呢?”
血鱗蟒沒有對還我的命令產生質疑,隻是有些不滿的說道:“能不能不要踩我的頭?”
“那踩什麼,你的尊嚴嗎?”還我也是語氣平靜的說道。
血鱗蟒當即便是換了個語氣,說道:“我覺得我的頭挺好,還是踩我的頭吧!”
血鱗蟒也是沒辦法了,除了認慫,沒其他的辦法,畢竟血鱗蟒可不是還我的對手,而且相比較起血鱗蟒,還我動手是更加的直接。
就這樣,在邊疆修士的大眼瞪小眼的眼神中,還我坐在血鱗蟒的腦袋上去往了神丹穀,以血鱗蟒的速度,應該也是很快就能到了神丹穀,這一點倒是不用擔憂,這是一定的。
“隻希望這個前輩說的是真的,血鱗蟒也是真的去看戲的,不是去禍害神丹穀的修士跟其他的人族的。”
“不過說起來,這個叫還我的前輩是哪裡出來的,之前怎麼就是沒有見到過,真的是奇怪了。”
“我們都是沒見過,到底是哪一家出來的?”
“我想除了雷家,應該不會再有可能了,畢竟除了雷家,也沒有能培養出這樣強大修士的可能了。”
眾人也是有些羨慕的看著雷家的修士,因為雷家有雷南的存在,雷家才能有這樣的底蘊,這也是沒什麼辦法的事情,可大家都是鎮守邊疆的修士,資源還是比較傾斜於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