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河知道,機會再次來了。
薑恬當然是被紀飛寒叫出去的。
他老實了好幾天,看薑恬情緒恢複了,又動了心思。
彆墅裡還住著陸斯河,紀飛寒總覺得活動不開。
所以他老早就央求薑恬,讓她出去跟他約會。
磨了好久,她總算答應了。
紀飛寒在約定好的地點等著,沒過多久就看到了薑恬。
這些天把附近都逛了一遍,紀飛寒找了一個半封閉的陰麵角落。
這地方沒幾個人來,也沒有攝像頭,他可以儘情地跟她接吻。
薑恬直接被他抱起來,倚靠在牆上,任由他為所欲為。
兩人忘情時,尾隨薑恬而來的陸斯河,在離他們的不遠處,呆若木雞。
從他的視角,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薑恬閉著眼睛,睫毛微微顫抖,她的臉變成了嫣紅的顏色,唇被另外一個人占著。
紀飛寒吃得特彆貪,薑恬沒什麼力氣了,就在她快要站不住時,紀飛寒一把把她撈起來,繼續。
比起紀飛寒的猛烈,薑恬反而是弱勢的那一方。
陸斯河甚至能看到她被逼出來的點點淚珠。
有生以來,陸斯河沒有預料過,他會看到這一幕。
心臟好像不受控製了,眼神也無法離開。
陸斯河自認為見過大風大浪,卻依舊因為此刻眼前的場景,失去了言語能力。
錯了,全錯了。
他猜測的方向全都錯了。
沒有親眼看到,陸斯河絕對不會相信,他的好友,會跟一個比他大十歲的保姆接吻……
陸斯河受到了極大的衝擊,他用僅剩的理智,不發出一點動靜,悄然離開。
到了晚上,薑恬發現陸斯河有些魂不守舍,就細心的問道:“陸先生,你是有什麼事嗎?我看你拿著筷子,好久沒動了。”
剛剛約會結束,紀飛寒神清氣爽。
看陸斯河像傻了一樣,他不屑地說道:“不用管他,他可能被人附體了。”
“沒什麼,我剛才在想東西。”
被薑恬的聲音扯回了神智,陸斯河勉強露出一絲笑。
薑恬表示自己理解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