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連紀飛寒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他與剛轉過身的薑恬對視了兩秒,低頭朝著某個地方親了一口。
“砰!”
紀飛寒的鼻子差點撞上門。
他捂著臉,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他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嗎?
怎麼每天都那麼……
不敢再敲門,薑恬終於對他有脾氣了,他應該高興的,可這次他又過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她哄好。
紀飛寒在原地歎息了一會兒,就打算收拾收拾去上班了。
然而他,一扭頭,就看到陸斯河站在那裡。
被嚇了一跳,紀飛寒開口就罵:“你是不是神經病?你站在那裡當門神呢?”
陸斯河想假裝他不知道,可那是關門聲太大了,他被吵醒了。
他下意識開門,看到紀飛寒在原地愣神,不用說,他們早上肯定是乾了點什麼。
“我起床你都要管,你家住在海邊?你在薑姐門口乾什麼?”
紀飛寒愣了一下,眼神裡閃過了一抹慌亂,緊接著他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忘記了她請假了,想問問她今天早上吃什麼,怎麼了,不行嗎?”
真會編。
陸斯河可有可無地點點頭:“行啊,那她請假了,你早餐自己解決就是了,彆杵在人家門口了。”
“跟你有什麼關係,多餘的人。”
一句話把陸斯河懟到不想說什麼,他也感覺自己挺多餘的。
人家情侶住在一起,他過來借宿。
可事實上彆的地方他真不放心,所以他隻能厚臉皮繼續待下去。
而且他想找個時機試探一下薑恬。
可工作沒有給他機會。
陸斯河看上去在家裡閒著,實際上集團的每一個決策都要通過他。
作為一個集團的掌舵人,他有義務做出正確的投資和決策,帶領手底下的員工走向成功。
他的工作一忙就要忙好幾天,等他終於得出空來,薑恬和紀飛寒都和好了。
是的,他一早就看出兩個人吵架了。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吵起來的,但紀飛寒對待薑恬上趕著的勁頭,一看就知道他犯了錯。
既然手底下的工作告一段落,陸斯河打算找個時機跟薑恬好好談談了。
他觀察了薑恬那麼長時間,認為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並不容易,還真不如開門見山來談。
但在他還沒有行動前,一個不速之客敲開了彆墅的門。
這天紀飛寒正好休息。
他享受著女朋友給他親手切的蘋果,心情非常的美麗。
雖然兩個人已經和好,可薑恬打死不答應晚上去找他。
紀飛寒正好放假,他下定決心,哪怕死纏爛打也得讓薑恬過來找她,或者他去找她也行。
他又不是談柏拉圖戀愛。
他正思考著話術,門鈴突然響了。
薑恬想去開,紀飛寒先站了起來。
“你坐在那裡就行,我過去看看。”
可等他一開門,紀飛寒表情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