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淵不說話,他並不擔憂蕭子玨,但若是真讓他知道他與薑恬的事,避不了會有幾分尷尬。
連墨沉淵自己都沒想好要怎麼對待薑恬。
昨夜他鬼迷心竅,被薑恬一誘,就變成了個莽夫。
兩人的地位過於懸殊,他若是把薑恬接進宮裡,被那些老匹夫知曉了她的身份,定然又要上奏折彈劾。
可兩人已成了好事,墨沉淵眼裡沾上了一絲占有欲。
這個女人是他的,他不能放任不管。
“那該如何,你同我說說。我好心給你解毒,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想做什麼?”
被墨沉淵質問的薑恬,忍不住捂住了臉,她的人生真是太過艱難。
“我其實是有些銀子的,等我找個機會把我那些銀子取出來,我給你一百兩,不,二百兩行嗎?”
墨沉淵被她給逗笑了,二百兩?
二百兩就買掉一個帝王的童子身?
況且他猜也能猜出來,這二百兩銀子,定然要從他之前給的那些銀兩中取出。
想到這裡,墨沉淵又咬了咬牙,他頭一次聽到薑恬的聲音,就認出了她。
這女子與他同床共枕了一夜,還是沒把他認出來!
深吸了一口氣,墨沉淵發覺明明有了昨夜,他對薑恬的興致竟然絲毫不減。
方才給她穿衣服時,他就差點……
“既然你同我說了實話,我也給你交個底。我雖生於豪富之家,但無人給我開蒙,今日是我的……既然你自認為配不上我,那就暫時當我的開蒙之人,等待我娶妻了,我們就一彆兩寬。”
薑恬瞠目結舌,她未曾想到,昨夜竟還是此人的……
可若是做他的開蒙之人,薑恬眼神中露出了苦澀,那又該多少時日?
“你何時娶妻?”
墨沉淵麵無表情地說道:“快了。”
薑恬在腦內權衡著利弊,經曆了一場生死,她的思想變得瀟灑了許多。
麵前男子好心給她解毒,她不能恩將仇報。
且這種貴人娶的大多數是名門貴女,等他娶妻了,他肯定會恥於自己的存在,跟她一刀兩斷。
想到這裡,薑恬的臉上總算多了幾分放鬆。
可讓她開蒙……
“你多大?”薑恬問他。
“快要到十九歲了。”
那就是十八歲,她整整比他大了十一歲……薑恬突然有了一種辣手推花的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