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清越看著麵前的人,她穿了一件款式簡單的灰色綁帶上衣,配黑色工裝褲,頭發梳了個高馬尾,戴著一頂鴨舌帽,口罩蓋住了大半個臉。
唯獨露出來的那雙眼睛很是漂亮,眼型優美,眸光瀲灩,明明透著冷清,卻又不自覺勾人。
因為要去那場比賽現場,淩清越早早做起了準備。
下午他們都沒去上班,薑恬給他發了一條消息,讓他在自家公寓門口等,他就老老實實等著了。
不老實也沒辦法,他又沒有票。
可誰知道,剛等了沒一會兒,他就看到了麵前的女人。
看她朝自己越走越近,淩清越心中有了個可怕的猜測,但他下意識否定了。
不可能,這個人應該不會是……薑恬吧? ??.??????????.??????
但,下一秒,薑恬把口罩摘掉,開口:“除了我還會有誰?司機已經在路邊等了,我們快點過去吧。”
淩清越愣愣地看著薑恬,他的心跳亂了一拍。
摘下了黑框眼鏡的薑恬,巴掌大的小臉細膩雪白,五官很是柔和,雖不是頂端的漂亮,至少不讓人反感。
淩清越當然不是沒有見過美女。
像他這種一生來就是富二代的人,自小就是在美女堆裡長大的。
可是,當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老女人,突然大變身,變成了二十多歲的少女,他怎麼能不震驚?
他下意識確認了一遍:“你真是薑恬?”
薑恬沒有說話,隻冷冷瞥了他一眼。
明明就是普普通通的一眼,淩清越卻變得更不對勁了。
“走吧。”
薑恬不理會他,戴好了口罩,率先出發了。
淩清越下意識跟在了她的身後。
他把自己的不對勁歸結為薑恬反差太大。
這種反差,心臟不好的都要嚇出毛病來,跟大變活人有什麼區彆?
直到坐到車裡,到達了現場,淩清越被一些熟悉的麵孔吸引了心神,才暫時把那種微妙的異樣忽略。
自從因病退役,這還是淩清越看的第一場比賽。
雖然跟戰隊的人還有聯絡,偶爾他會去看看彆人的直播,但跟親臨現場是不一樣的。
深吸了一口氣,進去之前,淩清越還不忘提醒薑恬:“儘量低調一些。”
倒不是淩清越故意誇大自己的知名度,今天比賽有他們俱樂部的選手,他已經在觀眾群裡看到好多為他應援的襯衫了。
可以說好多人是為了他的麵子,才來看這群青訓隊的小崽子打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