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話音落下,淩清越大腦宕機了。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毛病,連隱私都說出來了!
短暫寂靜了一秒,薑恬看著他,緩緩開口:“沒關係,我房間裡有監控,我們看看監控就知道了。”
淩清越表情空白了。
二十分鐘後。
淩清越和薑恬來到了客廳裡。
此刻薑恬的神情有些微妙:“所以,你看到我趴在桌子上睡覺,就把我抱到床上,還替我脫了襪子,又因為一腳踩空,親了我的嘴?”
淩清越想象不出那樣讓人臉紅的事,薑恬語氣能如此平淡。 ??.??????????.??????
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道:“是因為你說不讓我走,我回了一下頭,才……那樣的。”
“抱歉,我夢到我父親了。”薑恬倒是很坦然。
淩清越眼角抽筋了一瞬,那就說明她把他當成她爸了……
揉了揉眉心,薑恬再度看向淩清越:“少爺,你有沒有覺察到,你今天的行為有些過界了。據我所知,我們應該是同事關係。”
她說的很隱晦,淩清越卻聽懂了。
他早就窘迫到無地自容,誰能想到薑恬在自己的房間裡都會安攝像頭,陪著她回顧了一遍自己的行為,淩清越隻能把原因歸結為:那個時候的他大腦被神秘物種給吃掉了。
“你不用多想,不說我們兩個人相差那麼多歲,哪怕我饑不擇食,也知道兔子不吃窩邊草。今天就是意外,我出於同情心才幫你的。”
淩清越表情很冷,很正經。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薑恬看上去輕鬆了許多。
淩清越心裡梗了一下,這人可真好笑,他就那麼不堪入目嗎?
幸好他不喜歡她!
“以後你不需要為我做什麼,我其實定了鬨鐘,到了淩晨一點,鬨鐘會提醒我去睡覺。”
薑恬沒有多說什麼,但在暗示淩清越做的是無用功。
淩清越心情很差。
薑恬依舊冷硬且公事公辦的態度,讓他們意外接吻的那些曖昧氣息退散得一乾二淨。
“嗯,你放心,以後我不會了。”
淩清越率先站起來,頭都沒回,就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後,他靠著房門,足足沉默了好久。
他沒有接觸過感情,可理智在提醒他,他對薑恬的確太關注了。
他說的沒錯,充其量兩個人就是同事關係。
哪怕住在一起,薑恬並沒有任何過界的地方。
反而是他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