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走到暗室門前，眼底閃過了厲色。
若是蕭晟真聽去了，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何事。
等他真正進入了暗室裡，就看到蕭晟正兀自睡著，呼吸平穩，顯然早已進入了深睡狀態。
衛雲霆站在一旁，看了他半晌，發覺他真睡著了，才放下了心頭的一塊石頭。
悄無聲息地走到門口，他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又等了半刻鐘。
看蕭晟還在睡，衛雲霆徹底鬆了一口氣，緩緩離開。
又過了半刻鐘，蕭晟睜開了眼睛。
眼底亮得驚人，毫無睡意。
他慶幸幾年前曾在江湖闖蕩過一段時間，跟著一個擅長裝睡的俠客，把他的獨門技法學了個爐火純青。
否則衛雲霆說不定真會取了他的性命……
衛雲霆擔心的事的確發生了。
兩個人的雲雨，蕭晟聽了全程。
他並非故意想聽，可衛雲霆根本沒掩飾，暗室的傳音又清晰得可怕。
蕭晟隻能屏住聲息，聽衛雲霆哄薑恬時口中所說的綿綿不斷的情話，聽薑恬如同小貓輕叫一般的難耐之音。
聽得他血脈賁張，渾身燥熱，恨不得自己不存在。
他想不出薑恬那個仿佛冰做成的女人，怎麼會發出那樣的聲音……
他更想象不到兩個人行房到底是何等場麵……
蕭晟不敢動一下，更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因為他知道，衛雲霆定然會過來查看他。
他忍著燥意，狠狠向下掐了一把，又默默運作那功法，假裝進入了熟睡之態，總算瞞過了衛雲霆。
可有些東西，進了腦子，就再難忘掉了……
第二日，衛雲霆長了心眼，一大早吃完飯，他就跟薑恬進了書房。
他跟在薑恬身後，口中說道：“娘子，祖宗，你就應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