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雲霆讓其他人退下時,他一步都沒動。
那個貼身侍衛不知他的真實身份,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你怎麼回事,沒看到人家兩口子要親熱嗎,彆杵著了。”
蕭晟扯了扯嘴角:“王爺如此寵愛一個外室,你們倒是能體諒他。”
聽他這麼一說,貼身侍衛不樂意了。
他們知道蕭晟是王爺的親戚,但做侄子的哪有編排叔叔的?
想起他平日裡在田地裡刨食,沒有接受過禮儀教導,那個貼身侍衛就指點了他幾句。
“我們跟了王爺這麼多年,他身旁從沒有女人。好不容易有個女子陪伴著他,做屬下的該替他高興才對。”
“難不成他做個孤家寡人,你就樂意了?”
蕭晟沒有說話,他眉眼間的鬱氣並沒有消散。
看他性子彆扭,那侍衛也不再說了。
而帳中,衛雲霆老老實實地坐著,任由薑恬打量著他的傷口。
“真沒事,就是一處傷,我怕你擔心才不敢告訴你,你看看,這次還是弄巧成拙了。”
那道傷也就是看著嚇人,其實就是一處皮外傷,衛雲霆早就沒什麼感覺了。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多的很,若不是怕薑恬擔憂,他也不會找了大夫,用了好藥材給他治了。
“大夫倒是處理的不錯。”
“咳,那是自然,我惜命,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我不會虧待自己的,你就放心吧。”
衛雲霆忍不住為自己找補。
然而,下一秒,薑恬就在他的腰間擰了一個來回。
這次衛雲霆真覺得痛了:“祖宗,我錯了,我真錯了。”
從她手中的力度,衛雲霆就看出來了,她是真生氣了。
薑恬的語氣依舊平靜,可話裡的內容卻是嚇人的很:“往後你要是再瞞著我,被我知道了,你傷在哪裡,我就在我身上,照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