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小小的服裝店老板,平日裡不跟彆人爭執,日常接觸的人有限,熬過十天簡簡單單。
可才過了三天,手下就跟他彙報,薑恬的親生父親來了。
那個老頭跟薑恬吵架吵得很厲害,還帶了刀,手下一時間不敢靠近,隻能請示黎修該怎麼處理。
“我聽老頭話裡的意思,薑恬給他的錢他都賭輸了,這次又來要,要五萬。”
“薑恬說沒有,他就掏了刀子,現在雙方正在對峙。”
手下以為總裁給他安排了一個輕鬆的活,誰能想到連刀子都掏出來了。
黎修揉了揉由於熬夜而脹痛的太陽穴,摘下了眼鏡,重新換了一套衣服,帶著人過去了。
接手了黎家的家業後,他早就做好了報仇的準備。
喬羽瀾一天沒回國,薑恬就還有用處。
要是讓手下單獨過去,黎修怕他們處理不了局麵,隻能再走一趟。
等他到了目的地,那些街坊鄰居的門又閉上了,仿佛這裡沒有人生活。
隻有薑恬靠著門,跟一個蓬頭垢麵的老頭麵對麵爭執。
她在流淚,但話裡毫不退縮:“說了幾遍了,我沒有錢,你去找彆人要吧!”
那個老頭一張口,露出來一嘴黃牙,他咧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你都開店了,還好意思說沒錢,孝敬父母,天經地義,把錢快點拿出來,彆讓我生氣。”
薑恬這次是一點都不鬆口,她語氣堅定極了:“那你就把我砍死吧,我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然而,她破罐子破摔的話,並沒有讓老頭子生氣。
那個老頭子眯著眼,打量著她:“沒事,沒錢也沒事……我好不容易生了一個漂亮的閨女,又能生娃,又能伺候人,還能賺錢,不管給誰當老婆,他們都搶著要。”
“既然你不想給錢,那人就跟我走吧,哪怕論天賣,我也能收到不少。”
原本兩個人對話,旁邊的人都大門緊閉。
但等到老頭子的話說出來,一戶人家打開了門。
“薑叔,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要是真想做這種生意,今天晚上就賣給我吧,我出五千塊!”
那個人滿臉的麻子,長得又醜又矮,像個老鼠。
他盯著薑恬的目光,帶著一種難言的垂涎。
想必他早就幻想這一刻很久了。
有人幫腔,老頭子臉上的笑擴大了不少,他搖頭:“你這個相貌,五千塊賣給你一晚我都虧本,得加錢。”
那個老鼠狀的男人當即出聲反駁:“薑叔,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誰不知道你家女兒克老公,跟她睡一晚,我都怕被她克死了。”
“五千塊錢可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