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真如他父親那般認死理,燕衡反倒要大費周章,掰正她的心思。
幸好不是。
什麼時候薑恬知道位分的重要性了,自己就會找他來討的。
一時間他想開了,眉眼之間的鬱氣也就消失了。
這一場博弈,兩個人都心知肚明,但誰都沒說。
薑恬心口的大石頭落下,病很快就好了起來。
燕衡又不是畜生,這些天自然沒動她。
等她病好的第三天,恰好是毒素發作的時間。
這段日子,薑恬養得不錯,肌膚越加雪白無瑕,臉龐也嬌豔如花。 ??.??????????.?????
也許是因為她清楚兩人前段時間鬨矛盾,燕衡退讓了不少,一晚上予取予求。
燕衡從不肯做虧本的買賣。
讓了一步,他就要進十步。
這一夜,從夜幕初上到天光大亮,薑恬摟住燕衡的肩背昏昏沉沉,沒個清醒的時候。
毒素發作起來與以往是不同的。
燕衡原本會克製,但毒發了,什麼都顧不上。
他就如同一匹貪婪的狼,不停地糾纏她。
她閉目仰麵,接受他無處不到的吻……
一夜過後,燕衡又恢複了神采奕奕,看待薑恬又成了哪哪都好。
他有時候會懷疑,那毒可能會傷及腦子。
否則為何她與自己相擁而眠,他都會心生滿足。
時間一晃,薑恬已經住進宮幾個月了。
宮裡人如今還是稱呼她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