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衡淡淡道:“等你小日子走了,朕就回來了。”
薑恬這次不說話了,乖乖地窩在他的懷裡,隻不過抱他抱得更緊了。
燕衡嘴角銜上了幾分淺笑。
他早就知道,薑恬在意他。
他最終沒有留。
不為彆的,而是他毒素發作的日子就在這幾日。
薑恬的月信一直不太準,這個月提前了幾天,兩個日子就撞上了。
燕衡騙她說太醫研製出來的藥可以把毒發的日子往後推,但沒告訴她彆的。
在薑恬麵前,他要做一個無所不能的帝王,怎麼敢讓她看到彆的一麵。
他也好麵子。
吃了藥之後,燕衡果然發現,痛楚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說是鑽心之苦,倒也不算是誇張。
燕衡早已習慣了隱藏情緒,上朝時他除了臉色蒼白些,硬是讓人看不出一絲異樣。
幾位大臣講著講著就吵了起來,邊關在這時正好送來了捷報。
許景修又打了一場勝仗。
燕衡看著已經快要過年了,就下旨允許許景修提前回到京城,準備過年。
至於幾位大臣吵的事,燕衡三言兩語就給他們平複了。
等到處理好這一切,下了朝,燕衡來到禦書房,開始批閱奏折。
鑽心的痛一直沒停止,燕衡適應極好。
他沒把它當回事,但覺得有些疲累,批完了奏折,難得睡了一覺。
等他醒過來,就對上了薑恬哭得淚流滿麵的一張臉。
“皇上,您怎麼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