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自己也上了馬車。
沒過多久,馬車中傳來了燕衡的聲音:“走。”
暗衛悄無聲息地出現。
沒多久,馬車漸漸遠離了眾人的視線。
許景修知道,他完了。
若是燕衡當場發作,說不定他還能有機會。
可他沒有。
他隻丟下了一句話就揚長而去。
燕衡的心機太深,他想謀劃什麼,定然會一擊斃命。
而且……他很是記仇。
曾經欺辱過他的人,後來都不明不白地死了。
許景修眼前一陣一陣地發黑。
明明馬車早已消失在大家的視野中,卻沒有一個人敢起來。
一直到一個暗衛重新趕回。
“夫人說了,孕婦不能久跪,將軍還是帶著您的家眷回去吧。”
說完後,很快他就離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景修站了起來。
顫顫巍巍的魏芷柔被丫鬟們扶著,同樣站了起來。
她連話都快說不利索了:“將,將軍……”
許景修的聲音沙啞難聽到刺耳:“先回去……”
………………
與此同時,另外一輛馬車上。
燕衡冷著臉,靜默不語,看著薑恬。
薑恬不畏懼他的冷臉,張開雙臂,把頭埋在他的肩膀處。
“對,我利用了您,我就是要讓您親耳聽聽他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燕衡從一開始就知道,薑恬不會突然就變得大膽任性。
果然是她算計的。
被她明裡暗裡算計了多次,燕衡已經習慣了。
跟她置氣,他反倒是那個更受折磨的人。
他讓薑恬直起身,正對著她的雙眸:“往後你想做什麼,直接跟朕說,不要再使手段。”
薑恬看著他,聲音很輕:“可我想讓許景修死。”